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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我小時候觸控到我奶奶乾癟的Ru房一樣。當然,這加入了我的過大誇詞。這跟我想到女人的衰老遠比男人更叫人害怕。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停止了按摩。她表示感謝,又對我的手藝進行一番誇讚,說真是一種享受,然後說,“難怪柳迎風對你動了真心呢。”
“柳迎風這麼對你說的?”我問。
章言笑道,“這還用她說麼?”的確不用我問什麼,章言和柳迎風是那種相互之間已經建立起某種默契與誠信,相依相存、無所不談的朋友。她們彼此傾訴,彼此釋放自已的內心,包括私秘性的東西。
回到自已的臥室,我還是一直沒法睡著。我腦子裡總出現那一樣東西。是的,那一樣東西叫我沒法睡。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赤著腳偷偷地將我臥室的門開啟一條縫隙,朝她的臥室看過去。章言的臥室的門關著,從門底下的縫隙裡洩出一縷粉藍色的光。壁燈還開著,她還沒睡,或者正準備睡。
我重新關上我的門。然後,在門後徘徊了一陣。我在思索要不要去叩開她的門。我終於還是叩開了她的臥室,走進去。
章言已經上床了。身上的睡衣依舊完好的穿著。所以,她看到我時,一點也不感到驚奇,“怎麼啦,睡不著想和我聊聊吧?”
我立在她的床這頭,遲疑了好一會兒。我一時不知該怎樣開口才好。
“我想,我想再做一件事。”我有些羞澀,有點難為情,所以說話結結巴巴的。腦子一片混亂。不行,我必須要將我思考了一夜甚至幾夜才作出的決定要付諸實施。這樣想,我立刻鎮靜下來了,乾脆利索地說,“我、我們一起睡覺吧,怎麼樣?”
“我們?我和你?”她簡直震驚得難以自控地笑出聲兒來。還好,並不感到生氣,甚而將我的話當作跟她開玩笑:“別逗了,你這話簡直使我覺得有犯罪感了。”她強調說,“在我眼裡,你還是一個小孩子。”然後她試探著說,“這麼久在我這兒,和一個老Chu女在一起,的確有些為難你了。你是不是早就想離開這兒了?”
這話使我感到心酸和難過。
我思忖了一會兒,然後一字一頓地說:“不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而才想到和你睡覺這麼一回事。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和您開玩笑!你,章言女士,請你仔仔細細地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我有意敞開我的胸脯和抬起我的下巴。我的胸脯上已經瘋長著一叢濃密的胸毛,我的臉頰上爬著密密匝匝的鬍子的根部。戀愛中的男孩大多數越發像個男孩,一旦遭遇失戀,連身體也變得異常起來。我面對鏡子的時候,差點都認不出鏡中的自已了。那個曾經白白淨淨的男孩在鏡中魔術般地改頭換面了。不過,長著鬚髮的鏡中的男孩,看上去依舊依然周正,俊朗,一種更十足味的男子漢的形象。許多的女人自認為婚姻和性生活是促使男人成長成熟的根據。我以為事實不然。男孩成熟起來的根本原因在於失戀或失意。
我嚴肅地、板著面孔糾正說,“一個有數次性體驗的男人,無論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很豐富。你應當這樣看待我才是正確的。”
“哦,對、對……”她擺著雙手,笑出聲來,“對,經驗豐富的男人,床上的精品男人。我小說裡的女主人公所夢寐以求的男子。”
我有點生氣了,“這跟您的小說沒有任何關係。您難道永遠想做個只知道浮想聯翩的、想入非非的修女麼?”我又無情地補了一句,“您不配做修女!”
我的話也許刺痛了她內心最柔軟之處了,那最敏感的、最脆弱的地方。她想說什麼解釋什麼卻只能向我擺擺手,做出個歉意的手勢。然後,又不知所措地將雙手指插進頭髮裡,動作笨拙、表情凌亂得像個做了壞事又肯認錯兒的小孩兒。一個三十多歲、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