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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大姓,原為須卜氏後改成卜姓,世代任沮渠高官,十六國後期散居在山西陝西后世逐漸擴散至各地。

眼見曹仁一半的軍力逐漸瓦解,劉去卑得意的對潘六奚叫嚷:“差不多該結束了。”

潘六奚明白這是要騎兵先後撤出去,為再次衝鋒留出加速的距離。應了一聲派人去通知左部卜滿。剛過一會兒,忽然見到曹純正從側面向戰場衝來,目標正是匈奴騎兵大隊的腰部,劉去裨還滿不在乎,曹純要橫斷必須要經過呼廚泉前方,那還有上千騎兵,他堅信曹純騎兵將遭到呼廚泉左部騎兵的橫斷變得有來無回。

劉去卑在親衛的護送下脫離到戰場一側,想以更好的視角觀看騎兵的突進,這時曹純的騎兵正透過呼廚泉正面徑直衝過來,透過煙塵已經隱約能看到曹純騎兵的軍旗。卜滿策馬來到劉去卑不遠處高喊:“怎麼沒人截住他們?”

呼廚泉沒有動靜劉去卑也大感意外,按說曹純要橫斷必須要經過呼廚泉前方,此時上千騎兵發動攻擊定能造成曹純巨大戰損。然而呼廚泉就在那不動,那些觀戰的左部騎兵戰馬嘶鳴四蹄亂蹬,馬上的騎士也一樣在焦慮的等待衝擊的命令,眼睜睜看著曹純騎兵於自軍面前百步外魚貫透過。

瞬息之間劉去卑軍遭到曹純打擊,這些騎兵剛剛退回來,都在換馬準備再次殺向曹仁,曹純衝過來他們也看到了,看到也不怕,同劉去卑一樣所有人都不在意。等到曹純靠近了才發現不妙,其中很多騎兵已經調轉馬頭面向曹純,沒等催馬加速曹純的騎兵就到了眼前。

騎兵對沖就看速度,沒有了速度就和木樁草人差不多,事實上曹純最先撞上的不是騎兵而是剛被替換下來的馬群,馬群立刻就驚了,反向對著匈奴騎兵撞了過去。等到曹純騎兵透陣而過,整個匈奴後陣一片狼藉。

兵看不到將將找不到兵,有的茫然失措,有的在招呼亂跑的馬匹,有的打馬遠遠的躲避,更多的是亂跑的馬匹——都是換下來的和沒來得及換的。繞是匈奴騎手馬術高超,面對受驚的馬群能做的也只有四下散開各自躲避。

曹純帶領騎兵衝過百步後停下,掉頭看著己方騎兵居然也散了,一群一幫亂哄哄整隊。曹純明白正面作戰無論如何不是匈奴騎兵對手,就比如此次橫斷,兩軍接陣時己方騎兵鬆鬆散散沒什麼衝擊力,如果不是突然襲擊驚了馬群,很可能就陷在裡面出不來,與其說匈奴騎兵是被殺散不如說是被嚇亂。

這有兩個原因其一是遊牧民自小生活在馬背上,騎馬打獵結夥搶劫就是日常的生活,控馬能力結陣配合不是臨時訓練幾個月的中原人能比。畢竟能騎馬行進和騎馬作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甚至說當下曹純麾下沒有能在馬上開弓射箭的騎士,當然拉弓做樣子是另一回事。

其二就是馬匹,匈奴馬匹產自北地涼州不說,除了平時騎乘的馱馬,雙戰馬甚至三戰馬都很普遍,戰鬥間隙能夠從容換馬始終保持馬力充沛。自己這邊馬匹則都是拼湊,真正的戰馬還不夠半數。

剛才一路衝來已經有很多馬匹不住猛喘,繼續衝怕是要有人掉隊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匈奴騎手自小就與馬匹接觸,照料馬匹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耳睹目染就是半個獸醫。拿順手為之的修蹄子來說,中原騎手非得找獸醫才行更不要提日常疫病的防治,如此一來就算配備一人雙馬,對曹純的騎兵來說也是徒曾負擔。

即便這樣此次橫斷也非常及時,匈奴騎兵大部分因為突然的橫斷處於混亂狀態,仍舊滯留曹仁陣勢中廝殺的匈奴騎兵不到兩百,他們的任務是保住缺口等待身後大隊騎兵再次進入,隨著曹仁驅趕更多的步兵擠進戰場,沒了馳騁空間這些騎兵越來越窘迫,潘六奚組織幾十個騎兵還糾纏,其餘紛紛找機會衝出戰陣遠遠射箭。

這樣的混亂不會持續,一旦將領召集來去如風的騎兵立刻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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