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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是一個新僱的老頭兒,哪裡攔得住橫衝直撞的大胖子?追了幾步停下來喘粗氣,連呼喚的力氣都沒有了。
徑直走進大廳沒見劉備,尋找到後院還是沒人,正煩悶看見廂房門口擺著兩雙鞋,拉開門一看卻愣住了:“元穎?”
與劉馥略顯慌亂不同,劉備一臉淡然抬手相請:“威碩?坐。”
“你來做什麼?”劉琰大咧咧坐下開口就問。
劉馥表情很不自然,故意扭過頭去回答:“你來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
“我來學痞子鬥毆,經常來大家都知道,近來碎桃一技頗有心得,你要試試嗎?”
劉馥身下一緊,故作鎮定開口解釋:“我與玄德談論天下局勢。”
曹操請劉備赴宴,席間談論天下英雄這件事街頭巷尾都知道,劉馥明顯是拿這個梗來搪塞。
劉琰強裝笑容介面:“是不是也談論天下英雄啊?”
劉馥瘙瘙臉頰不置可否,看得劉琰滿心不耐煩:“秦詡戚寄是你的人吧。”
秦詡戚寄本是袁術部下,當初跟著劉馥拋棄了袁術投奔皇帝,目前二將駐紮在城父縣,作為機動兵力防備袁術,都是國家的人沒有隨意聯絡。
“軍隊屬於國家。”劉馥已經恢復了鎮定,說起話不卑不亢。
“甭玩虛的,有我在你走不了。”劉琰撂下一句狠話,之後三個人全都默不作聲,就這樣坐著,慢慢的劉琰發覺不對勁猛一拍几案:“不準眼神交流!”
“行。”劉馥聲音故意拉的很長,伸出手指在几案上劃弄:“這是長杜,周圍駐軍很多不可以走。沿潩河繞過穎陰轉向西北,那邊沒有軍隊容易過去,之後全是丘陵森林,騎馬不出半日就是陘山,一直朝北但別直接過河,沿著黃河去朝哥,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啥意思?”劉琰不明白劉馥講這個有什麼道理。
“記住沒有?”
“這還記不住?我問你說這個啥意思?”
“沿途幾個皇莊都是少府宦官主事,不說夾道歡迎也是賓至如歸。”劉馥起身告辭,一邊穿鞋一邊開口:“宦官是佞臣之友啊。”餘音仍在人卻一溜煙跑沒影了。
“他說我是佞臣,佞臣啊!玄德你管不管!”劉琰滿臉通紅對著劉備撒氣。
劉備連連點頭:“我不這樣認為。”
“那你點頭什麼意思?”劉琰剛要暴走,然而面對那張無辜的臉,氣勢頓時就洩了大半。
劉琰鐵了心不走,一直等到晚上門房傳話董車騎到了,劉備眼睛半眯笑著開口:“我若是你會在此靜待。”
“想我死就別離開許昌。”劉琰沒顧勸阻,說完起身徑直朝外走去,打定主意一起迎接。
落座之後劉備拱手開口:“國舅夜至必有事故。”
董承見到劉琰也在吃了一驚,料定是小娘皮不信任自己,非要親自來監督,心裡一股火氣上竄,面上依舊和善:“白日恐人見疑,故此黑夜相見。”
董承面色凝重撫須繼續開口:“前日會獵麾下猛士意欲誅曹賊,將軍示意退之,為何?”
劉備躬身回覆:“部屬不甘臣子僭越,故不覺怒耳。”
聞言董承抽泣一聲,進而痛哭起來,哭聲漸大一時悲傷難以自制:“臣子若都如將軍部屬何憂不太平。”
“曹公執國何憂不太平?”劉備說著起身走到門口,佯裝觀察一陣返回座位。
董承看劉備落座,這才臉色一沉,起身長揖拱手告辭:“公為大漢宗室,故剖肝瀝膽坦誠相告,何詐彼耶?”
劉琰覺得這倆人忒沒意思,心裡都知道怎麼個事,非得當著自己做樣子,劉備穩穩坐著沒有起身的意思,也不知道董承這麼幹行不行。
他倆事先沒商量過,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