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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內也是名列前茅。”
“說的通俗一些，祖師也是玲瓏劍心，想必你理解起來就不難了。”
陳靈川心中震撼，臉上喜悅流溢。
李清風撇了撇嘴，蓋棺定論道：“體質是輔助，不是唯一。身懷無上體質，終日偷懶瞌睡也修不成大道，你小子運氣好，至於是不是曇花一現，就得靠你自己的努力。”
張浩平和李清風兩人苦口婆心，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陳靈川倒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實現心中願景多了分希望，見師父如此嚴肅的模樣，不由得小心翼翼說道：“師父放心，靈川會腳踏實地的。”
本著點到為止的理念，張浩平柔聲道：“你師父就是自己沒有身懷好體質，不然他就不是這麼說了，靈川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陳靈川點了點頭，對此他其實早有體會。
儘管他只是從一個偏僻的太平鎮走出，但他有一位好先生。齊先生不止一次強調過這道理，少年始終銘記於心，不敢遺忘一分一毫。
現如今，自己的師父又強調一遍。
少年愈發知道行遠自邇的道理。
李清風的正經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就笑問道：“說這麼多，你這當師伯的是不是該給靈川見面禮了？”
李清風朝少年眨眨眼。
剎那之間，陳靈川愣住，然後鬼使神差地朝著張浩平一拜，“宗主師伯好！”
李清風頓時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靈川你要好好保持，以後見到師祖機靈點。劍修別怕什麼靦腆尷尬，自在坦蕩才是快意。”
張浩平罕見地翻了個白眼，伸手揉了揉額頭。
靈川交到師弟手中，真的不會被帶偏嗎？
張浩平嘆了口氣，攤開一隻手，手心處出現一枚劍符，依稀可見紫電奔雷震爍，如那天公咆哮，“這是我給你煉製的劍符，能夠護身保命，若是遇上生死危機記得捏碎，我也會盡快趕到。”
李清風拍拍少年的腦袋，笑道：“愣著幹嘛，還不謝謝你師伯。”
陳靈川忙躬身道：“謝謝師伯！”
張浩平搖頭道：“去修煉吧。”
李清風默然目送陳靈川走出盡頭後，嘖嘖道：“聽聞外界出現了好些個無雙體質，也不知道這小子以後打不打得過，師兄你說那傳言是否確鑿？”
張浩平將視線投注在一側的五悲劍上，輕聲感嘆道：“大爭之世，各族看似水火不容，其實暗中都在佈局，我看不清。”
李清風伸出一根手指輕敲五悲劍，看得張浩平一陣頭疼，虧得這是自家祖師的佩劍，擱外人這麼不敬，輕則受傷，重則殞命。
李清風不理會張浩平的眼神警告，自顧自說道：“要我說，這事不難。我帶上五悲劍，舍掉這身皮囊，悄摸幹掉些大族種子，就沒那麼多的瑣事了。”
張浩平的眼皮幾乎以肉眼可見的急速跳動。
“那我無悲劍宗恐怕離滅宗不遠。”
面對自家師兄氣急敗壞的咆哮，李清風輕拍衣袖，笑道：“放心吧師兄，我要真出手一定不會連累到劍宗。再者說了，咱們劍宗本來也沒有多少好名聲，你負責維持正面形象，我幹些不知名勾當，這樣想來，也挺合理。”
張浩平看著他躍躍欲試的表情，竟是無言以對。
李清風瞥見眉頭微皺的師兄，只覺得好笑，收起嬉皮笑臉，安慰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師兄別緊張。”
張浩平望向彷彿對一切都漫不經心的李清風，默然不語，兩人打小相識，是不是無心之言他豈能不懂。對於他這位師弟，有說不盡道不完的灑脫之舉，卻也深藏執拗，至今未變。
張浩平長撥出一口氣，溫聲道：“說這些還太早，真要做這些事也是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