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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炎熱脫水失力。
最讓人受折磨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他們被矇住眼睛扔在了一個不知名的海島。
訓練營對外宣稱此次訓練總時長是三個月,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五個月了,沒有人知曉外界發生了什麼,甚至懷疑他們的存在已經被抹煞了。
這不想是在訓練特種兵,更像是死士。
“葉哥,我真受不了了,我就一後勤的,要不是你們幫我我肯定熬不到今天……我真的不行了。”訓練結束之後的一個深夜,何襟突然說。
其實這話他說過很多遍,都是發發牢騷,第二天還是乖乖地起來跟他們一起訓練。
深夜守望塔突然響起警報聲,而不是以往的集合鈴。
葉缺剛剛穿好衣服下床,梁追去外面探查情況回來,“海盜入侵了,快走。”
“等等,何襟呢?”葉缺還沒有說完,魚殘冷肅著眉眼把他拖走。
“別想其他的了。”
但是剛剛走出訓練場,很多海盜就圍堵過來,葉缺看向被綁成粽子丟在一邊的人,何襟赫然就在其列。
“七點鐘方向,你們往海邊逃,天還沒亮注意隱蔽。”魚殘說完這句話就衝向海盜群裡,赤手空拳,絲毫不畏懼他們手上的刀刃。
葉缺看到他被海盜的□□打中了左膝,半跪在地上,他赤紅著眼看向已經逃走的葉缺,粲然一笑。
耀若春華。
梁追跟葉缺隱蔽在灌木叢中,匍匐潛行,當他們嗅到了海水的鹹腥味的時候,左慈笑眯眯地出現在他們眼前,跟著他一起出現的是奇裝異服的海盜。
似乎,辜負了魚殘難得一次捨生取義。
那個總是無利不起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傢伙,可能這一生也就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吧。
陷入昏沉的葉缺這樣想著。
葉缺被五花大綁跟其他人一起丟在一邊。
總教官徐歡被綁在刑架上,身上傷痕累累。
而左慈跟滿臉絡腮鬍子的外國大漢站在一起,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左,徐歡不說,這些新兵真的知道嗎?”大漢用蹩腳的中文問。
“當然。”左慈踱步到何襟身邊,何襟惡狠狠地盯著他,好像能夠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的樣子。
“除了這個小子是後勤部的沒有接觸到訊息之外,其他人應該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徐歡這個傢伙防我跟防賊一樣,要不然還用費這麼多周章把這些小螞蟻綁過來,暴露我的身份。”左慈踢了踢何襟的腿,輕笑。
“這兩個是陸戰的。”他指著葉缺和梁追。
“通訊部的。”江流沉默著。
“虎旅的。”
“武警的。”
最後他停在了魚殘面前,微笑,“最後是已叛變的寒刃特種部隊魚樹上校的兒子,魚殘。”
魚殘波瀾不驚地看向他,“我想你跟那個老頭子應該很有共同語言,不如下去跟他聊聊天解悶?”
左慈踢腳碾壓他受傷的膝蓋,鮮血歡快地從黑色的布料中流淌出來。
“你這個叛徒!放開魚哥!”何襟大喊一聲,依著牆站起來,撞向左慈。
左慈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匕首,刺進何襟的腹部。
在葉缺眼中的世界似乎變成了黑白色。
光和影無限放緩。
何襟甚至來不及說一個字就倒在地上,血液甚至流淌到了葉缺的腳下,沾溼了他的鞋子。
蒼白的臉和殷紅的血。
之後被刑求,痛苦順著靜脈蔓延到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他的腦海裡也只停留著這兩種顏色。
葉缺知道他們想要知道的,是海軍基地的佈局圖,陸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