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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殘走近那個海盜蹲下去,利落地將匕首插|進他的心臟,然後抽出來。
“走吧。”他站起來對葉缺說,他的語氣並不凌厲甚至有些平淡,但是給人一種淡漠到冷酷的感覺。
有幾個巡邏的海盜挨個開門檢查,推開葉缺他們這扇門的時候,看到站在海盜屍體旁手握匕首的魚殘,迅速衝了上去。
他們手上有槍,而魚殘只有一把匕首。
隱蔽在門後的葉缺握著槍,對準其中一個海盜的頭,扣動扳機。
散落的血液就像紅色的花朵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但不會是最後一次。
他又連續開了兩發槍。
看著剛才還鮮活著的生命在他手中消失。
葉缺依然舉著槍,看著魚殘用匕首割破最後一個海盜的喉嚨。
青色的血脈和紅色的跳動的經絡,血和黃色的脂肪不斷湧出。
葉缺感覺依然平淡沒有表情的魚殘有些陌生。
他到底見過怎樣殘忍的場面才會對死亡這件事情無動於衷。
只是疑惑,但葉缺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
魚殘是他的戰友。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從海盜手中掙脫,彙集在一起。
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見了血,眉眼間染上了狠厲和彷徨。
他們緩慢向海盜總部移動。
徐教官還在海盜的手上!
但是當他們抱著大殺四方甚至身死其中的決心殺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左慈勾著徐歡的肩膀笑眯眯地對他們說,“嘿,歡迎重生。”
一邊說他一邊踹了被綁著的肥豬一樣的海盜頭一腳。
最讓葉缺驚詫的是摸著腦袋站在左慈旁邊憨笑的何襟。
葉缺已經反應過來,這是兩個教官借海盜之手對他們的考驗。
何襟很明顯是欺騙他們感情的幫兇。
如果不是何襟的死亡,他們很容易聯想到這是一場軍事演習,沒有辦法全身心投入。
而何襟一死,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亡的壓迫感和戰友戰死的悲慟中,反而忽略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其實那些海盜也是被這倆教官哄得團團轉吧。
然後所有人都上前去痛扁了何襟一頓,其中江流下的手最重,打得何襟直求饒。
魚殘沒有湊熱鬧,而是直接掄起袖子找左慈徐歡對打。
他一個人肯定是打不贏兩個教官的。
但是他的動作為指明瞭方向,向兩位教官蜂擁過去。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葉缺非常榮幸地欣賞到了面癱教官花花綠綠的面癱臉跟笑面虎笑一下抽一下的精彩表情。
但是心裡還是不爽啊啊啊啊。
清掃完戰場之後發現人少了很多。
只剩下了七個人。
走掉的人有的因為沒有抵抗住死亡的威脅,更多的是沒有走出殺人的陰影的。
何襟還是決定回後勤部,據說他們科室的主任上調了,他能去補缺,然後他屁顛屁顛地跑了。
江流和梁追留在了徐歡的中隊裡,成為了他的戰友。
“小葉子呢?”魚殘沒個正型靠在樹幹上,笑嘻嘻地湊過來,“要不跟我回去當媳婦吧。”
“我要去金三角維和部隊。”葉缺說。
“那裡死亡機率僅次於拆彈組。”魚殘說。
“我知道啊,因為我小時候痴戀掃雷,所以決定把一生奉獻給這個偉大的遊戲。”葉缺笑。
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死在那裡,那片開滿了罌粟花的地界,他總是想去看看。
“你還有一個母親。”
“她有妹妹照顧。”葉缺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