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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要先說好。」溫沂蹭了蹭她的唇角,「不然怕之之出爾反爾。」
遲暮之一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以防萬一。」溫沂想了想又問了句,「之之應該不會把我吃幹抹淨了,再跑了吧?」
遲暮之表情無語,「我是那種人?」
說完之後,她又想到這話的不對勁,反駁他,「怎麼不是你把我吃幹抹淨了,再跑人?」
溫沂搖頭,「我不會。」
「?」
遲暮之看他,「騙人。」
「嗯?」溫沂挑眉,「我在之之心裡是這種人嗎?」
「……」
「而且別看我這樣,其實……」
溫沂彎下腰與她平視,尾音勾著輕柔的笑意,「我挺專一的。」
遲暮之聞言一愣,溫沂捏了下她的臉頰,哄誘道:「所以之之可要對我好點,不要拋棄我。」
好像,每次他的所有主動權都是留給她,由她來選擇他,他則是被動的那一方。
尊重她的所有。
遲暮之眼瞼稍顫,輕聲說道:「我都答應了,為什麼會拋棄你?」
溫沂聞言點了下頭,「說的也是,但如果之之敢拋棄我」
話音未落,遲暮之沒聽到,「嗯?」
「先跟之之說好,你老公我生氣起來——」溫沂眼眸微斂,語調帶著詭異的輕柔,「可真的有點兇。」
「」
遲暮之面色平靜,「你還能打我?」
「捨不得。」溫沂摸著她的腦袋,湊近她,眼眸微深,勾起吊兒郎當的語氣,拖腔帶調道:「但也可以有別的方式啊。」
這話隱晦的很,但遲暮之立即聯想到了別的,瞬時颳了他一眼。
接收到她的視線,溫沂輕笑一聲,「所以之之要乖點,像我一樣從一而終。」
遲暮之聞言覺得好笑,「你哪兒這麼多成語?」
「這是學識淵博。」溫沂端起蜂蜜水又給她餵了幾口。
遲暮之嚥下,看了眼時間覺得時間不晚了,催他去處理工作。
溫沂看著她唇瓣染著水光,喉結滾動了一下,懶懶的嗯了一聲,卻垂頭重新吻上了她。
他的動作突然,嘴唇覆上來,舌尖闖入溫熱的口腔內,掃蕩了一圈後,輕舔過她嬌嫩的唇瓣,撤離。
遲暮之單手抵著他的肩,眼眸含著光亮,有些嬌媚。
溫沂見此低頭又親了一下,微微側頭,附在她的耳畔邊,低啞的嗓音,勾著稀落的笑意,輕聲道:「之之好甜。」
遲暮之耳邊一燙,立即抬手推了下他的肩,罵他趕人。
而溫沂完全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單手牽著人往樓上走,把人送回房間後,也自覺的往書房去了。
遲暮之看著他關上門,坐在床邊安靜了一會兒,莫名覺得有些不真實。
有點發生的太突然,腦子有點暈。
她隨意躺入身後的床鋪內,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醉了?
明明之前她還很擔心,很害怕。
但好像所有事在她決定的一瞬間,得到了答案。
她喜歡溫沂。
喜歡他。
即使她的過往是不堪,是痛苦。
可她也想去試一次。
然後,她和他在一起了。
不是虛假的關係,而是真實,是相悅的。
思緒飄飄浮浮的,意識到這兒,遲暮之微微掀開眼,感到一直壓著自己的情緒散開。
她坐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不再多想,起身去洗漱。
從浴室內出來的時候,遲暮之擦著尚有些濕意的發尾,目光稍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