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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從未嶄露頭角,神帝所言,卻在暗示此人有心交識於她。乏味有之,在當時,膽敢公然求娶之人,屈指可數,若是此人仗著身份來放肆,她定會滅了那人威風,如若真是胸有成竹,倒也讓人平生出些許好奇。
於是北冥幽並未拒絕那場約見。
不過世事難料,相約之期未至,尐羽神殿之事便搶先一步。不過此人剛回仙界,不知緣由為何。但一想到這便是那眾仙神心照不宣,卻偏生與她緣分淺薄的未來夫婿,她便覺出幾分難以名狀的古怪感。
隔著那兩片薄薄的紗面,她看不清其人情貌,可週身氣質,卻又有種讓人說不出的……熟悉。
那人一直安之若素地坐在那兒,似是在等待什麼,分明看不到他的面龐,北冥幽卻總覺得幾次與他目光對上,不知是否是錯覺……
一陣罡風穿堂而過,晃動得帽紗輕輕撇動,一剎那,北冥幽望見那人的下巴,已經微微上揚的唇畔。
心臟抽動一剎。
“諸位。”蕭錦瑄甫一開口,原本悄聲耳語的人登即住口不語,大殿中只剩下了一片莊嚴肅穆的沉寂。
,!
坐在左側尊席的白羽瀾淡淡瞥了眼蕭錦瑄,心中狐疑,此人聲音明顯用了法力加以修飾……先前九霄琉璃殿便是如此,本無需注意,但,他又喬裝掩飾,意圖何為?
“墮魔之症頻現,不知諸位對此,有何高見?”蕭錦瑄漠然端坐原處,他話落,右側的洪荒派長老便道:“眼下當務之急,應是查明禍源所在,我派已集結眾人,嚴查本門已現墮魔症狀之人,將他們關押在一處。”
尊座上的人說話不必起身,這位尊使將話講完,又道:“我相信各大門派如今都已將墮魔之人集結,不妨命人仔細盤查他們身上所共有的狀況,以便迅速找出禍源。”
北冥幽看著那洪荒尊使,只覺得分外眼生,他既位列蕭錦瑄身側,幾乎與白羽瀾平起平坐,那洪荒一派必不式微,不過這個尊使長相倒是頗為駭人,與這一眾儀態端方的仙人對比鮮明。
“不妥。”不待蕭錦瑄開口,白羽瀾便先一步給出反對,“敢問洪荒派是否肯定,貴派如今尚未困束之人,都無墮魔之症?”
洪荒派的尊使目露兇光,逼視白羽瀾,說道:“不敢肯定,但眼下並無其他解決辦法,找出禍源,才是當務之急!倒是白掌門,是否將自己門派下的弟子清查干淨了?”
這洪荒派尊使並不似旁人那般敬重白羽瀾,此番言辭,更是讓人瞧出了劍拔弩張的意味。
白羽瀾面沉如水,目似霜雪,涼涼地落在洪荒派尊使身上,道:“不知尊使是否發現自家門派的內鬼?”
洪荒派尊使鬍子一吹,剛要開口,只見白羽瀾淡淡道:“我已將我派墮魔弟子置於一處,本以為萬無一失,卻恰巧發現內應。恕我直言,尊使的提議,一無是處,不僅不會清查干淨,找出禍源,反而會令本不該墮魔之人沾染魔息,墮入魔道,換言之,倒是方便了某些別有用心之人。”
砰——
那洪荒尊使一拍桌子,怒視白羽瀾,彷彿要將其撥筋抽骨。四下一片鴉雀無聲,如若不是中間坐著一個仙界太子蕭錦瑄,仙界兩大派首要人物彷彿要在眾目睽睽的眾仙盟動起手來。
北冥幽在尊席下的佇列裡看得清楚,那洪荒尊使對白羽瀾的態度稱不上和善,刻薄譏諷的話說得更是不假思量,而白羽瀾這又臭又硬的脾氣同凡界時如出一轍,恐怕上天入地,幾百年來都未曾變過,又豈會容忍洪荒尊使這種作風的人無禮相待?
反觀坐在中間那個空有其位的人,出乎意料的,竟穩坐在那兒,彷彿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與他並無干係,端的是一派雍容華貴的八風不動。
尊席上見此情景,立刻便有出來緩和氣氛的,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