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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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人討厭自己的紅膚色,每個人都向往當白人,學習、融入白人的生活,結果,反而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
她心高氣傲。“我來自一個情婦世家,我的血統就是卑賤的情婦,我從來不怕別人知道我是個情婦。”
“你……”他們互相對峙。
他變得可怕——他的樣子,就像隨時會掐住她的脖子。
電話鈴聲像催魂一般響起,劃破彼此的僵持。
她不由得拿起電話,不知是因憤怒還是恐懼,她把一切情緒發洩在電話中。原來,是齊藤先生——他是她現在的玩伴。只可惜,這一刻,她就像小孩子,要把玩膩的玩具扔掉,而男人只是她一個又一個的“玩具”。
她惡劣不留情地說:“我現在對你一點樂趣也沒有了,我們分手吧——”
隨即在電話中似響起了一陣激烈爭執。她是故意的嗎?她看了看神鷹硰。因他的視線一直尾隨著她,不曾移動。然後,夜愁依然似笑非笑地道:“你威脅我要去死?好!如果,你要死,就死給我看好了!萬一你真的自殺了,我或許會考慮再做你的情婦。
又是無情無義啊!一箇中年的老頭,怎會把她的“遊戲”當真?她嗤之以鼻。
可笑的男人——居然一個個地毀在她的死亡漩渦中?
她一結束通話了電話,神鷹硰立即衝過去,大力地扯住她的手肘,用力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她痛得幾乎掉淚,而他,就像個瘋子似地在她耳際吶喊,“你以為你是什麼?是——什——麼?”
幾乎要把她的耳膜震破。他不斷搖晃她,似乎要將她從可怕的仇恨中拉高。
她卸下虛偽的面具,不顧一切,尖銳譏諷地叫嚷道:“我是寡婦。我——就是——寡——婦。什麼是愛情?我要的只是像動物的交媾遊戲。沒錯,我比娼妓還不如;但是,我——就——是——”她的字字句句,讓神鷹硰肝腸寸斷。“沒有人可以管我,我也管不住自己了,就是連我死去的丈夫也不能。
是誰讓她變得如此驚世駭俗?是她死去的丈夫?
神鷹硰的模樣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他鬆開她。
她整個人搖搖欲墜,而他,又霸道地攬住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她心底如漣漪般越擴越大,她狠狠推開他,不可一世他說:‘你的表現,令人相當不滿意,我想我可以隨時解僱你。
他沒有說話,只是發現她的手臂,已被他掐得瘀青了。情不自禁地,他再度伸出拇指,輕撫她受傷的手肘。她突然像只驚弓之鳥,只想退縮。為的不是怕他,而是他總是讓她聯想起她最憎恨的男人。
這一刻,她卻動都不敢動。她想:這個無理的男人,不像保鏢,眼前真不知又會做出什麼無理的舉動來。
在失去丈夫後,她早就心如止水,沒想到,在這陌生人的碰觸下,她的心居然如小鹿亂撞船怦跳不已。
他更靠近了,此刻正按摩著她的瘀責處。眼中流露出不曾有過的溫柔,抑或柔情?是的,很久以前——她的丈夫就像海一樣的溫柔。
兩人同時思念著過去……
往事如咋。她怎麼能奢望用仇恨褪去甜蜜的過去?她心底嘆息著。
他說話了,句句鏗鏘有力。“對不起,我一時失禮,請接受我的道歉。”他放開她,她有著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向她鞠躬致歉,話中又似別有涵義地說道:“是石川僱我來的,我曾答應他要保護你,所以,你絕對趕不走我的。”他的眼睛閃爍莫測高深的光芒,“我起誓,絕不再犯上。”
說完,他昂首闊步地走向門外,做個僅止於保鏢該盡的職責。貝。
山雨欲來。厚厚的雲層透著重重的陰霾,好像隨時將掀起一場暴風雨。
夜愁——一個這麼惡名昭彰的女人,為什麼還沒有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