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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最關鍵的是，張燕在向我們報警之後，突然瘋了，跳樓自殺。我相信你一定熟悉她跳樓的方式，就像你之前在立國房產中介公司上班的同事曾亮一樣，突然發瘋，突然跳樓。”
“這件事，我們之後深入的調查過，”王隊在這個時候恰好接過話頭，說道：“無論是曾亮還是丁麗麗，又或者是你的另一個同事黃克以及你的老闆楊立國，他們在臨死前，都和你有過聯絡。”
“對於這些，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林叔平靜的看著“我”，就像是在詢問自己的同事一樣。
而“我”先是沉默，隨後雙手抱頭，趴在桌子上，忽然哽咽起來，坦白道：“我沒想殺他們，我真的沒想殺他們——殺他們的是鬼，不是我……”
“我”的語無倫次，令林叔和王隊都沒有想到，他倆猛地望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會這樣就說出這麼一番幾乎承認是自己殺了人的話。
我恍恍惚惚的看著這一切，彷彿坐在家裡看著電視上正在上映的一部警匪電影。電影中的警察抓住了嫌疑人，在一番審訊之後，犯罪嫌疑人精神崩潰，坦白出了一切。
可那個犯罪嫌疑人，是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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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鬼影蜃樓
“你說清楚，什麼鬼推的丁麗麗？”王隊已經急得搶在林叔前面問道。
“我”抱著頭趴在桌子上，嗚噎道：“是鬼殺的，不是我……是鬼殺的，不是我……”
王叔急得身子往前一傾，張嘴還想問，卻被林叔伸手攔了下來。林叔微笑著站起身來，繞到“我”的身旁，環手拍了拍“我”後背，溫聲安慰道：“別害怕，別害怕，這裡是警察局，你有什麼說什麼就可以了。”
“我”繼續哽咽著，雙手不停的抓著自己頭髮，表情痛苦。
“小於，告訴林叔，是什麼鬼作祟。”林叔的聲音溫柔得簡直能擠出水來，那略沙的煙槍嗓音彷佛帶著一種魔力，“你要相信林叔，在林叔這裡，什麼鬼都沒用的，告訴林叔，那個鬼是怎麼把丁麗麗推出去的？”
“我”抬起頭，臉色蒼白的看著林叔，點點頭然後道：“那個鬼附在我的身上，控制我把丁麗麗推了出去。”
吸。
王隊倒吸一口冷氣，和林叔對視一眼，他們先前的懷疑眼神越發肯定。
林叔轉頭望向那個一直一言不發的面癱青年，忽然嚴肅說道：“潘子，恐怕這一次我沒法給你師傅面子了。”
面癱青年仍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王隊默不作聲，拿起先前的錄音筆按了下去，然後放自己的上衣口袋，走過去把門開啟，對著外面喊了句你們都進來吧。
張瑜之無精打采耷拉個臉，第一個走進來，進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程式走完了吧，那我們先帶著於磊走了，有事再聯絡哈。說完這句話，他才發現不對勁，抬起頭疑惑問道這是怎麼了？
小紅袍沒有跟著走進來，就站在門口冷眼看著辦公室裡面，似乎對裡面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我沒看見桃子，就聽見王隊開口說你們不能把人帶走。
張瑜之皺起眉頭，目光移向那個面癱青年，似乎在問怎麼回事。
林叔抬起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張瑜之稍安勿躁，這才解釋道：“你們先去保釋他的說辭在現在看來恐怕無法生效了，我們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證據指控於磊有殺人嫌疑，所以接下來我們必須拘留於磊進行下一步調查。”
“於磊，你跟他們說了什麼？”張瑜之臉色一變，第一時間望向“我”，幾乎是吼著喊出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