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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臣有些發妒地扯了下唇角,「這不叫走火入魔,他們是交了心了。」
喬南一嘖嘖了老半天,「那這姑娘就更了不得了,沈筵這樣深的心計,竟能把一顆心交給她?」
她又想起鄭妤臨出國前跟她說的話來。
年初鄭妤心冷地去新加坡,打算在那兒小住幾天,略散散心就回洛杉磯,鄭臣那時候還在紐約,只有喬南一到了機場送她。
還記得那天下著大雪,可鄭妤的臉色比雪珠還白,她拿著機票迷惘站著,突然問了句,「南兒,你知道什麼叫捧殺嗎?」
喬南一和她一樣被家裡嬌寵溺愛著養大,只知穿綾羅綢緞,揚手擲金銀玉器,喬家在她老爸的運籌下又貫來清平亨通,只等她玩兒夠了,挑個門戶嫁進去,再將她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重複過上幾遍。
她哪會知道這些東西?
喬南一笑著對她說,「你要問我什麼是raver還成。」
鄭妤搖了搖頭,「沈筵這幾年來對我百般縱容,我做什麼他都從不跟我計較,去單位鬧他,他不見生氣;我砸他東西,他隨我高興;我胡攪蠻纏,他一笑置之,無非就是想讓沈老爺子知道,選我當兒媳婦是個天大的錯。」
喬南一當時還說:「不可能吧?我聽說他對他之前那隻金絲雀兒,也是這樣。」
「根本不一樣,他對那個女人只有捧,不會出殺招,可就算是捧,對她也是完全不同的。」鄭妤抹了把淚,才又繼續說道,「我在北京也待不住了,名聲都毀完了,等過幾年風平浪靜,再來做打算吧。」
喬南一點點頭,「你去國外待幾年也好,我們小妤還年輕呢,再晚點結婚也沒不怕。」
鄭妤握了握她的手,「沈家的水太深了,假使你日後議婚也別去碰沈筵,搞不好要剝層皮,我就是不聽勸才會落到這地步。」
她說完這一段的時候,鄭臣剛好抽完一支煙。
他也默了默。
就連那個abc,鄭臣後來也在美國查過他,什麼海歸精英,什麼律界新秀,全都他媽沈筵營造出來的,就一個華裔演員。
一場局布上大半年,沈筵也夠有耐性的。
只是鄭臣一直沒告訴他妹妹,他怕被鄭妤知道了更要發瘋。
左右家裡也不同意他們兩個交往,給了那abc一筆錢,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再也不許他出現在四九城裡。
喬南一打量著他的臉色,「依我們家的意思,春節坐下來談咱倆結婚的事兒,你沒什麼意見吧?」
鄭臣面上一哂,「你定吧,我都行。」
晚飯過後,服務生們撤下了長餐桌,他們開始往甲板上均勻地撒上滑石粉,預備即將要開始的舞會。
方才席間那道蛤蜊濃湯鮮美,蘇闌沒忍住多喝了幾杯產自doae lefve的白葡萄酒來作配,這酒入口時不覺得怎麼樣,可後勁一點點上來的時候,攪得她直頭暈。
所以宋臨邀她跳舞時,蘇闌也只是擺手拒絕,「我想休息一下。」
蘇闌像腳底下踩著團棉花似的,微醺勁兒一上來,心境寬得像能接納下一整個不完滿的世界,遊艇上熱鬧的一切都像四散著的柔和星光,人也是輕飄飄的,就這麼走到了船頭欄杆邊吹風。
片刻後,她肩上落下一件帶著餘溫的西裝外套。
沈筵貼著她的背站到了身後,一雙手遲疑了大半天也沒動,只柔聲道:「一喝了酒你就愛吹風,等會著了涼又來怨人。」
「沒喝多少,清醒著呢。」
蘇闌說著就旋過身,卻肢體不太協調地險些摔倒,沈筵忙摟住她後背。
他輕嗤了聲,「真清醒啊你,還認得出我是誰嗎?沒喝多的話。」
蘇闌忽地粲然一笑,伸出手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