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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就是個家暴男。”
“就他這樣的還能找到老婆?真是敗類!”
他捏緊拳頭,隨後又鬆開,眼神裡透露出心累:“這是什麼世道...”
鐵條在地上摩擦出微不足道的火花,一中的門在六點準時開啟,屈白混在人山人海的學生裡,去往和平時方向相反的小路。
“老闆,來五打紙錢還有一包火柴,再來捆香。”香燭店的店主是一個哪怕開著門也經常就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中年女人,屈白見她不搭理自己,用腳踹了幾下鐵門她才罵罵咧咧地坐起來。
“你這個小屁孩懂不懂禮貌?把我家門踹壞賠死你。你要什麼?”
屈白嘴角下揚,不得不把剛剛的話重新敘述一遍,“有錢不賺,你倒真挺會講究的。”
“嗬~忒!你哪來這麼多屁話?一中的學生都是像你這樣的嗎?30塊。”
屈白瞪大眼睛,“你這紙錢是金箔做的?”
店主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根菸叼上,用火柴一著,舒坦地吐出一陣煙霧。“愛買不買,沒錢你裝什麼大爺?”
“兩打紙就夠了。”
“19”
屈白很是不爽的把錢給她,那女人收錢倒是快準狠,找錢卻磨蹭起來,還笑著道:“要不別找了?”
“感情你都是這樣子攢錢的。”
女人沒好氣的掏出一枚硬幣不耐煩的拍桌上,“記得多照應我的生意。”
他冷冷地瞄了一眼,然後頭也不回離開了,而屋內的女人在抽完煙又繼續趴下。
屈白來到這個城內少有的鳥語花香之地---墓地,眼前這附有一張黑白照片的墓碑屬於他的養父,福利院院長張福葉。屈白從墓碑後掏出一張鐵鍋,往鐵鍋裡燒點紙錢,把香點燃後對墓碑鞠三下躬後插在土地上。
他一邊燒著紙錢,一邊說著些無聊的話,前前後後甚至牛頭不對馬嘴,說這些只因為屈白知道這老頭就喜歡這樣聽別人說話。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屈白聽見熟悉的聲音,他馬上就知道那人是誰,福利院院長的老婆,按理來說就是自己的養母。不過她從來都不肯讓屈白這麼叫她就對了。
“吉夫人好久不見,最近安好?”屈白把最後幾張紙錢一股腦扔進去,然後微笑道。
吉夫人的頭髮已經全花白,臉上的皺紋多的甚至可以幫忙托起這副老舊的老花眼。
“差點忘了你在一中讀,也難怪這麼晚...”她的聲音卻不像外表一樣蒼老,更符合本身也才五十多歲的特徵。
“你的老師真是夠關心你的,隔三岔五給我打電話給我彙報你的情況。真是了不起!老頭子講得話全忘了嗎?”
屈白收拾好垃圾,“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如果這樣就太好了,記住沒成年之前我還是你的監護人,一個高中生別想著給自己做主!”
屈白背對著她,夜的昏暗讓人看不清人的長相。
“需要我幫你把那些老師拉入手機黑名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