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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嗓音挺低:“那?個……你感冒好點?了沒?”
陸北嶼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偏頭看向她,語氣?偏淡。
“愧疚了?”
姜頌有些不自然地?低應了聲。
昨晚天氣?那?麼?冷,還下了雪,畢竟事出有因,是他主動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的。
陸北嶼沒說話,只是冷冷淡淡地?抬起?來那?一雙發薄的眼皮,撂她一眼,然後語氣?不定地?開了口。
“昨天如?果那?個蔣祺安把衣服給了你,那?今天你是不是就該照顧他去了?”
姜頌不加猶豫地?點?了下頭:“當然。”
那?邊的男人立刻沒了聲。
因為生病的緣故,他今兒雙眼皮的褶皺很深,重重的一道,折在眼皮處,看人總帶不上什麼?情緒。
但姜頌還是能感受得出來,他的心情好像不是那?麼?好。
尤其在她回完那?句話後,整個人的狀態好像看上去更不好了。
他閉了閉眼,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臥室那?邊走?,同時語氣?淡淡地?開口:“放心吧,我燒不死,你回去忙你的去吧。”
說完後,他就頭也不回的進了臥室,留下姜頌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和?正在地?上走?來走?去的小船大眼瞪小眼。
姜頌有些鬱悶地?撓了撓臉。
不是,她又哪裡惹到他了?
她明明都?好心地?主動過來想?要照顧他了。
而且他就這麼?回去了,不怕她順他家?東西離開?
姜頌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正隔著茶几在地?上站的板正的小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別說,這個就不錯。
但她冷靜了幾秒,還是看到他生了病孤零零怪可憐的份上留了下來。
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她走?過去,就看到陸北嶼已經閉著眼躺在了床上,被子隨意地?搭在身上,但他的眉頭稍稍蹙著,看上去並不舒服。
姜頌抿了抿唇,還是放輕腳步走?了過去,低下頭去看床上的男人。
或許是生病的緣故,他也沒有了往日?的疏冷清冽,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額前的黑髮也全梳落了下來,因為正在發燒,耳朵和?脖頸處有些紅,眼睛閉的有些緊,睡覺時他會發出比較沉重的呼吸,乍一看就跟一點?也沒攻擊力的狗狗一樣。
還是那?種顏值超高的大型犬。
看著這樣的他,姜頌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
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高中?時候的陸北嶼。
她不由?得往前走?了過去,輕輕抬起?手,準備落在他的睫毛。就要落下去的那?一刻,之前還在閉眼睡覺的男人卻突然語氣?很平地?開口說了一句,帶了點?感冒後獨有的鼻音。
“雖然我生了病,但這也不是你趁人之危的理由。”
見他沒真睡著,姜頌“嗖”地一下立刻收回了手,有些被當場揭穿後的尷尬和?羞燥,還有點?莫名的心虛:“那?個……我是想?探探你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