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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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詩裡。”
“確實如此。”飛瑪樂答,“我想,他是用勺子切開了自己的喉嚨,勺子的邊緣已經被磨得很鋒利了(就和某些人的盤子一樣,快著呢,你們清楚得很吧——卡就是個輪,從哪裡開始,就會轉回哪裡)但他把它吞了下去。吞了下去,你能想象嗎?大股大股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來。簡直是洪水猛漲!隨後,他爬上灰馬群中最雄壯的那匹——他給它起了名字,叫尼斯,取名於眠和夢的土地——騎上馬就直奔東南面神會之地的白域而去,馬背上還搭著他那一點點裝備。”他笑了,“這裡的食物儲備非常富裕,可是他用不著了,如你們所知。國王不再吃了。”
“停一下,超時了。”蘇珊娜說著伸手擺出一個T字形(這個手勢她跟埃蒂學的,但此刻她並沒有想到這一層)。“如果他吞下了一把邊緣如刀鋒的勺子,從裡面把自己切開了、甚至嗆著血——”
“黑鳥兒女士開始開竅囉!”富瑪樂雀躍道,雙手都在空中揮舞。
“——那他怎麼還能做別的事情呢?”
“王是死不了的。”畢瑪樂說,儼然在對一個三歲孩童解釋某個顯而易見的道理。“而你們——”
“你們這些個傻蛋——”他的同伴來打岔,笑嘻嘻地惡言惡語。
“你們無法殺死一個已死之人。”畢瑪樂總算說完了,“羅蘭,若是他還像以前那樣,你的兩把槍就可以結果他的性命……”
羅蘭頷首示意,“父子相傳的槍,槍筒由亞瑟·艾爾德的長劍——石中劍改制而成。是的,古老預言也提到這一點。他肯定也知道。”
“可現在他已經脫險了。只要他將自身超脫於那些預言之外,只要他是不死之身,就行。”
“我們有理由相信,他一直羈留在塔的一層外陽臺裡,”羅蘭說,“不管是不是不死之身,如果他沒有艾爾德傳下的某樣聖物,就永不可能攀到塔頂;既然他知道這些預言,就肯定明白這一點。”
飛瑪樂冷冷一笑,“是的,但是,正如蘇珊娜世界裡的一個故事中有個守橋的霍雷肖一樣,現在血王把守著黑暗塔。他已經找到了進口的途徑,但還不能攀到頂,這是事實。可他一夫當關,死守不放,你們也沒法爬上去。”
“看起來,紅色老國王倒還沒有瘋到骨子裡。”畢瑪樂說。
“瘋子來啦!”富瑪樂在一旁起鬨。他悶聲拍打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爆發出一陣大笑。
“可是,如果你們繼續,”飛瑪樂說,“等於親手把艾爾德的聖物帶去給他,而他正好需要那些東西將自己從羈留中解放出來。”
“他必須先從我這裡奪過去。”羅蘭說,“從我們手裡。”他的語調一點不激動,似乎只是在評說天氣。
“沒錯。”飛瑪樂表示同意,“但是你要想一想,羅蘭。你們不能用槍打死他,但他卻有可能從你們手上奪走槍,因為他天性狡猾,詭計多端。要是他正好那麼做了……那好吧!想象一下,一個死去的國王,而且瘋了,站在黑暗塔的頂層,懷裡揣著一對兒偉大的老槍!他可能立於塔頂統領世界,但我更傾向於——考慮到他的瘋狂——他會作出相反的選擇:推倒塔。他幹得出來,不管有沒有眾光束。”
飛瑪樂陰沉地觀望著他們,依然站在那邊的橋頭。
“到了那時候,”他說,“所有一切都將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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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默默地站在那裡,思忖著這一假設。接著,畢瑪樂開口了,幾乎像是在辯解,“代價也許沒那麼大,只要你稍微想想,自從黑暗塔存在以來的這個世界、也就是我們稱之為楔石塔的地方,這兒的塔不像玫瑰那樣影響很多事物;而是以塔的方式影響了譬如永生虎,譬如你們那名叫羅佛的狗,譬如至少對於一個——”
“名叫羅佛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