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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天窗說著:“走吧,我們也上去吧。”。
我沒敢問他我們何時到,我又沉睡了多少時間。但他細心溫柔又體貼的舉動,總是令我容易想入非非,不自覺感到一陣面紅耳赤。隨即,便跟在他身後一起乘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上樓去。
熟悉的商城內,走在熟悉的人身旁,霎時間讓我以為自己還身處老家,同程頌一起去找夜宵的時候。程頌帶著我進入一家中式餐廳,而肅林木、許華、丁莎莎早已在位置上坐好,此時面前正擺放著一盤剛剛端上的,盆裡還冒著熱氣兒的一整隻燉雞。
許華和丁莎莎坐在一起,肅林木一個人獨霸一方,見我倆到來,他也沒有想要挪動屁股的意思,所以我和程頌又只好坐在一起。這時丁莎莎詭異的眼神不斷在我和程頌身上跳躍著,她靠近我,用手肘抵了抵我的臂膀,並小聲附在我耳邊說:“你們倆幹嘛呢?怎麼這麼晚才上來?”。
我看了看她,又不好意思說是因為自己在睡覺,程頌為了等我才捱到了現在。正思考著該怎麼敷衍她,只見她被許華一把拉過去,隨即就聽到許華命令而又溫柔的聲音:“吃飯!”。
有時候,我真的很感謝許華的存在。她能很快速地感知我的困境,並及時出現替我解圍。
飯桌上,程頌總時不時的往我碗裡夾菜,讓我突然想起那晚被撐到快要爆破的肚子。我趕緊露出求饒的眼神,並小聲在他耳邊低訴:“夠多的了,我吃不下了。”。
程頌莫不是有什麼給人夾菜的癖好?每一次我坐在他身邊,他總愛給我夾菜。從軍訓以來,每天中午他都要買一個雞腿,我以為他是給自己加餐,可是每一次那雞腿都會莫名其妙跑到我的碗裡。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我也只好每次都默默的將它送進肚子裡。這會兒,他見我碗裡確實已沒有多餘的空間能放下他筷子裡那一片肉,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埋頭自己吃起來。
這一幕顯然逃不過丁莎莎那好奇眼神的捕捉。一桌五個人,除了我自己和埋頭吃飯的程頌,另外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在我這一碗被各種肉食和素菜填滿的飯碗上。旁人不明真相,怕是當真以為我有一個多麼強大的胃容量。可我又有什麼辦法,不挑食真是我活了十八歲以來,保持得最好的優良品質......
吃完飯出來,已經是夜裡八點半。肅林木接了個電話就先行離開了,聽那唯唯諾諾的語氣大約是被他姐使喚著做什麼事情吧。沒辦法,程頌只好又送我們回了學校。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程頌似乎又開始忙碌著什麼,照例每天除了上課時間,是見不著他的人影。有一天,我忍不住向肅林木問起關於程頌的事,他只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隱隱感到程頌有什麼事情,可也無法細問。
今天是冬至後的第一天,氣溫已經降到了幾度。雨城依著它的名諱,每一天都會撒上半天的雨;可因是南方,氣候是溼冷,下不起雪來,所以沒法兒像北方一樣感受在雪地奔跑的快樂。
早晨一睜開眼,丁莎莎吵鬧的聲音就不斷傳進我耳朵裡。“快看快看!這不是寒衣節前我們去古鎮玩兒的時候的事嗎?怎麼現在才被發現啊!”。
“你小點兒聲!”這是方絮的聲音。
“不是,你們看啊!昨天才掛出來,今天都炸了!”,丁莎莎還在扯著嗓子嚎叫。
“知道了,知道了,你冷靜一點兒!唐棣還在睡覺呢!”,這是許華的聲音。
我拖著還未甦醒的四肢爬到床沿,伸出了自己的腦袋,對即將到來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地問道:“怎麼了......”。
丁莎莎見到我半夢半醒的樣子,立即從課桌旁站起來,把她的手機放到我面前,然後驚訝道:“糖糖,你看啊!你和程頌的照片被人發到貼吧裡了!”。
我這才睜大雙眼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