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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我看了看她,抿嘴一笑。她總是對我露出那寵愛般的笑容,讓我對她產生一種別樣的好感,但那種好感與愛情絲毫不沾邊。坐了好半晌,她伸過手就拿起了我放在我倆座位中間的書本,我想拿過來自己拿著,她卻一邊說著沒事兒,一邊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拉著我的手往更亮的地方走去。
軍訓如約來臨,可這座“雨城”卻從不辜負人們給它起的外號。晨起軍訓的第一天,外面下起了毛毛細雨,隨著雨點漸漸的變大,雨聲由稀到密,原本教官准備操練的計劃只好改成了整理內務。丁莎莎很是興奮,因為我們班的教官是這一眾教官里長相最佳的。
外面下著雨,屋內,教官在寢室裡親手教我們疊被子。我的動手能力很強,很快就疊好了。可是丁莎莎不同,教過的很快就忘了,又或許是她故意忘記的,畢竟教官在她的床邊停留的時間最為漫長。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從一開始就看中了教官的顏。要說她的花痴程度,我覺得宜爾斯都不可匹敵。整個軍訓期間,丁莎莎的眼睛都一直停留在我們那位教官身上。
午後的校園,雨已經停了,但它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水窪。每個班的教官都將自己的班級帶到了他們各自心儀的地方訓練,但在此之前,大家還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用掃帚將地面上的水都清掃乾淨。
訓練是一件枯燥乏味又辛苦的事,且從未有如此大幅運動過的我,經過最近幾天的訓練,腰痠背痛這個詞都已不足以形容我身體上的疲累之感。中場休息時間,我坐在臺階上不停地捶打著小腿和手臂,許華、方絮亦然。只有丁莎莎,她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般,永遠充滿著活力,不覺疲累;且永遠都和另一堆女生一起,圍繞在教官的身邊,與他聊天,打聽著關於他的一切事蹟。
許華和方絮相約著去了廁所,我一個人坐在一旁。突然一隻修長的手握著一瓶礦泉水,伸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頭順著手臂看上去,那是一張我並不熟悉的男生的臉龐;或者說,除了與我共寢的幾位室友,班級其他同學裡就唯剩一個程頌令我銘記於心了。
“你好,唐棣。我是沈筵。”,那個男生長著一張清秀的臉,原本應該是嫩白色的面板經過這幾日陽光的細曬,倒稍顯暗沉粗糙了一些。
“額,你好。那個......謝謝,我有水。”,我舉起放在一旁的粉色保溫杯,杯子裡還泡著枸杞和菊花。於是乎,我又尷尬地迅速收回了自己手和杯子。
“我知道。”,他的眼神異常堅定,放在我面前的手也一直沒有收回。
旁邊有好幾位男同學看向我的目光又令我感到一陣慌亂,所以我埋著頭羞紅的臉尷尬地接下了他手中的礦泉水,放在自己的杯子旁,並道:“謝謝。”。
那個男生似乎還有話想要對我說,但這時,一聲尖銳的哨子聲在空中響起,我如釋重負地趕緊起身走開。那一刻,我從未如此喜愛過這哨子聲,也從未覺得它的聲音如此美妙動聽過。許華和方絮走了過來,方才那一幕她們應該也看到了。方絮一靠近我就一臉的八卦樣兒,衝著我挑了挑眉;許華則是目光冷峻,似乎有心事,站在我身旁,一言不發。
終於來到了午飯時間,我早已是飢腸轆轆,迫不及待地想要進食了。
食堂大廳裡,丁莎莎和方絮排在我前面,許華排在我的身後。恍惚中,我感覺右側肩胛處被人輕輕地戳了幾下,以為是許華;但轉過頭看見的卻不是許華的臉,而是肅林木那張帥氣但我現在沒一點兒心情欣賞的臉。我再往後一看,許華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肅林木身後,而在她身後站著的那個人又正好是程頌。
我們之間似乎總有機會能遇見彼此。
程頌埋著頭,似乎正盯著手機螢幕;我的視線被他前面兩個人擋住了,所以只能看見他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