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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密不透風的牆。
上學不到一週,我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端倪——有些同學們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
他們似乎想要與我交談,但又顯得猶豫不決,尤其是那些與我共處一室的室友們,對我更是畢恭畢敬,卻很少主動與我搭話。
我心裡清楚,他們已經得知了我和少澤從一中轉學到這裡的部分事實。
至於為何會選擇轉學,我和少澤從未提及過,就連班主任也沒解釋。
哲學家曾經說過,好奇心推動科學技術進步,但更多的是推動了各種八卦的傳播。
事實上,這些日子,透過他們不斷打聽,他們知道了早幾個月,傳得盡人皆知的66事件,原來就是我這個【郝曉東】。
這等於一個明星降落到了58班。
因為我符合明星條件:一是長得像個明星。二是有點明星範,不太與人接觸。三呢,只有明星才有緋聞。因為我的緋聞物件是縣委書記的女兒。
因此,我不難理解,很多外班同學,下了課就找我們班上的同學來玩。玩是次要的。主要是來看我。
當然,除了我之外,他們也來看少澤。
我是有緋聞,但少澤有什麼聞呢?
他們不解,少澤是一中常務副校長的兒子。他為什麼要來二中讀書呢?
雖說他有個姑姑在這裡教書,姑姑畢竟是姑姑,難道有父母那麼親?
總之,我和少澤到二中讀書,對得知我們身份的同學們是個綜合刺激。
一是同學們在緊張學習之餘,要共同探討這個問題。佔用了他們寶貴的學習時間。
二是影響了他們難得的睡眠。男同學們想,縣委書記的女兒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太醜了?讓郝曉東拒絕而轉學?
女同學們的父母更加操心了,對他們的女兒再三叮囑,不要跟那兩個城裡來的飽飯崽玩啊。
大概是少澤把同學們不跟我們玩,用另外一種眼神觀察我們倆的訊息,和他姑媽談了。所以,有一天晚自習,姑媽站在教室門口來找我們。
她站在後門咳嗽兩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捅捅少澤。少澤也朝後門望去。
他姑媽招招手。我倆就溜出教室。
她把我們叫到那間狹窄的工作室兼臥室。
姑媽問我:“少澤告訴我,說班上的同學不跟你們玩?”
我點點頭。
少澤補充道:“寢室的也一樣。”
姑媽說:“清者自清,不要計較。別人不跟你們玩,你們自己玩吧。這個事,我要給你們倆分析一下,同學們並沒有什麼錯。你們不要對同學們有意見。
主要是家長。特別是女同學家長,生怕你們從城裡帶來一些壞習慣,讓他們的子女變壞。這就是我多次叮囑你們的,不要和女同學太接近,免得妖風四起。”
少澤說:“我們沒和女同學接近。”
姑媽說:“我知道,是時時給你們敲警鐘。別人議別人的,你們讀你們的。期中考試,兩個都爭取在前十名。事實勝於雄辯,別人就不好嚼嘴巴了。
你們想想,談戀愛的,貪玩的,能進前十名嗎?不可能的。你們一心讀書,一定要用事實讓別人閉上嘴。”
我們兩個點頭不迭。
姑媽才說:“那就回教室自習吧。”
出了姑媽的門,少澤嘴巴一咧,示意我不要回教室。
我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只跟著他往操場那邊去。
兩人爬了十幾級階梯,就到了操場上。
那夜月夜如水,操場卻空無一人。只有操場遠處有幾棟房子亮著燈。那是教職工宿舍。
少澤說:“我姑媽這個人太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