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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他試探著道，同時故意伸出手，想要裝作結束通話電話。
【……來。】
隱隱聽到聲音，老貓屏住呼吸，仔細聽。
【不來……的話，他就死定了。】
還有一陣低低的笑聲，老貓莫名地覺得不安，語氣嚴峻起來。
&ldo;你是誰！&rdo;
【五分鐘之內，到最近的公交站臺，否則，我們會殺了他。】話筒裡詭異的聲音繼續說著。
【不要猶豫，不要反抗，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ldo;你們是誰！&rdo;老貓幾乎是吼了出來，抓著話筒的手不住地握緊，泛白。
一陣若有若無的笑，對方的人回答了。
【當然是，從地下而來，復仇的幽靈啊。】
咔擦。
電話就此結束通話，老貓在原地站了一秒，隨即像瘋了一樣快速地向最近的公交站臺跑去。
他不敢懷疑對方的話，因為他知道那幫惡鬼無惡不作！他也不會懷疑對方是在糊弄他，因為剛才電話裡的第一道明顯的喘氣聲，是他們之間的暗號。
邢非在說‐‐不要來。
可是老貓怎麼會不去！他不去，還有誰會去救那個笨蛋！
最近的站臺離這裡開車也要近五分鐘，老貓使出渾身的力氣，飛一樣的奔跑著。
在他身後，被遺忘的陳霖失魂落魄地站著。
突然，電話鈴再次響起，還是那個公共電話亭。
陳霖入木偶般走了過去，接起。
【蠢貨！誰讓你在這個時候去找他的，不想要命了嗎！】對方那熟悉的聲音，陳霖愣住了。
&ldo;阿爾法？&rdo;
【哼，這個名字，也只有現在你才能叫叫了。聽著，給我回駐地，不準再出來活動。】&ldo;阿爾法！&rdo;陳霖幾乎無法思考了，&ldo;你在哪，你在幹什麼，你是怎麼把他引過去的！他本來是準備殺我的‐‐&rdo;
【愚蠢！】阿爾法的聲音顯得有些冷酷。
【當然是因為你一點價值都沒有。就算你獲得了一些什麼情報，但是比起殺你這個沒用處的小人物，我們都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阿爾法說：
【誰都不會在垃圾身上浪費時間。】
電話就此結束通話，但是那冷酷的聲音卻一直在陳霖腦海內徘徊，徘徊。
連殺的價值都沒有！
狠狠一拳擊在電話亭的玻璃上，陳霖看著絲毫無損的玻璃，和自己卻受了傷的手。
須臾，壓抑的似哭似笑的聲音傳來。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認識到，原來自己的存在，是這麼卑微！
第31章 禿鷲
陳霖回到住所的時候，盧凱文幾乎是立刻就迎了過來。
&ldo;怎麼樣，有訊息沒有？&rdo;他追著陳霖問。
&ldo;你怎麼不說話啊？那，阿爾法呢，找到他了沒？&rdo;
&ldo;阿爾法。&rdo;陳霖低低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笑。&ldo;是阿爾法，還是貝塔，誰知道他究竟是誰？&rdo;
&ldo;你說什麼呢？找人找瘋了？&rdo;盧凱文一臉不解。&ldo;哎，先不說這個。阿爾法現在不見了，我們的任務也告一段落，接下來怎麼辦，有什麼其他的通知嗎？&rdo;
通知？
陳霖想起剛才電話裡，那個冷漠的聲音讓他回到地表基地。是不想讓他添亂，還是覺得自己現在礙手礙腳？
不過的確，以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