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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嘆息——這個“重大的秘密”
對眼前這個寂寞又痛苦的年輕人而言,實在是人殘酷的打擊了。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所以他也只好狠下心將這個年輕人推進無邊無盡的痛苦深淵。
半晌,只見伊藤忍握住那一疊泛黃信箋的手不住的顫抖,整個人像在瞬間崩垮掉一般,令人不忍卒睹。
“是真的嗎?這些事全是真的嗎——”他的聲音像來自地獄般恐怖,卻又帶著無盡的痛楚。
老律師見狀,心中難過極了,不禁別開臉,不敢正視他。“是真的!這件事我也有參與!”與其看到他如此令人心碎的模樣,他寧願他維持原來的冷漠與拒人於千里之外。“少爺,其實——”
“你滾開!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他像頭髮狂的黑豹般,狠狠的撞開他,“宮崎少爺和展先生他們都知道這事的——”在伊藤忍離去的最後剎那,老律師拼老命的說出最重要的關鍵話語。
他的話非但沒能留住伊藤忍離去的腳步,反而令他更加瘋狂——宮崎耀司已靜靜的看著氣定神閒的龔季雲好一陣子了。
“你猜律師今天來找忍是為了什麼事?”他是人無聊了才會問這個只會“呵呵笑”的怪胎問題。
龔季雲果真沒讓他失望,依舊回了一聲:“呵呵!”
“你——”宮崎耀司愈和他相處就愈覺不可思議,像這出生時少生了一根感情神經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吸引人呢?
砰——磅——伴隨著巨大撞門聲進來的是面目猙獰的伊藤忍。
他筆直的走向龔寄雲,兩手撐住他座椅兩側的手把,以恐怖而心碎的聲調吼道:“這是真的嗎?當年你離開的真正原因是父親委託IVAN去殺你?!”否定!快否定啊!
不等龔李雲反應,宮崎耀司便以平淡沉穩的語氣回答他提出的疑問。“是真的,而且我就是當年的主謀!”
他是不想再欠龔季雲人情。
“你說什麼?!”伊藤忍像被人從頭頂上惡狠狠的敲了一詞般,猛轉身,瞪視著宮崎耀司,好象在看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宮崎耀司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複誦一遍,“我說當年伊藤老爺委託ivan去殺令揚是千真萬確的,而且當初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伊藤忍二話不說,衝過去就是毫不留情的巴掌一記。“為什麼?!”
宮崎耀司維持著被刮的姿勢,以平淡得幾近冷漠的口吻說:“因為不這樣,你就不會回來!我唯一承認的帝國財閥繼承人只有你一人,我不要你毀在他手上!”反正是遲早要面對的事,不如乘機說個明白。
伊藤忍再度賞了他一記“巨靈之掌”。“我根本不想當什麼總裁,我想要的只是——”
“你或許不在意,但我卻絕對需要你——非你不可!”宮崎耀司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便一反淡漠地以激動熱烈的口吻表態。“既然雙龍會的其中一條龍是我,那麼另一條龍就非你不可!其他人我一概不承認:所以那傢伙是個妨礙者,非死不可!”
結果又是清脆響亮的一巴掌。“你太過分了!”
宮崎耀司依舊沒有還手。“你對東邦又何嘗不是,我不過是做和你相似的事罷了!瞧!
我們就連對付阻礙者的手段都是如此相似,可見我們註定要在一起為——唔——“
冷不防的一記重拳,紮紮實實的盯住宮崎耀司的腹部。之後,伊藤忍便不再說話,腳步極端不穩的走回龔寄雲面前,想伸出雙手去緊抓住他的臂膀,卻又內疚萬分而遲疑的停格在半途中,半晌,便握緊拳頭,往座椅後面的那道牆猛撞,斑斑血跡陸陸續續出現在純白的牆面上,而他本人卻無知無覺。
“該死——該死——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像破人撕成碎片,又化為灰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