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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平日裡都是聽寧萌喊我月月姐月月姐的,這突然聽她喊我師叔,我感覺渾身都像是有刺兒在撓,很不自在。
想了想,我道:“寧萌,你以後還是繼續喊我月月姐吧,你喊我師叔我聽著彆扭。”
寧萌卻道:“禮法不可廢,師叔就是師叔,我怎麼能繼續喊你月月姐?”
“你現在覺得彆扭,那是因為才聽我喊你師叔,以後你多聽幾遍就習慣了。”
頓了頓,她又道:“我看我還是現在就多喊你幾遍吧,師叔師叔師叔。”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沒那麼彆扭了?”
“……”
我感覺我頭皮都麻了。
相處了兩年的好姐妹,忽然一朝變成了我的師侄,還是性情有點兒頑固,讓改口堅持不改口的那種,真是讓人有些接受無能。
但一想到早晚都要聽她喊我師叔,我也就只能順著她,隨她喊了。
當天夜裡,我睡得正香,忽然聽見有什麼人好像在喊我。
“小月月,小月月……”
那聲音時近時遠,時大時小,就跟幽靈一樣,吵得人很是心煩。
最後實在被吵得不行,我翻了個身,拉過被子捂住耳朵,但那聲音還是如影隨形,一直縈繞在我耳邊。
叫什麼叫?
這是在叫魂嗎?
心裡煩得不行,我捏著被子猛然坐起身。
我正要掀開被子下床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麼鬼竟然膽大包天地跑來這個家,跑來吵我,卻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等等,我剛不是在床上嗎?
怎麼一下就給我幹到室外來了??
這一望無際的草原,這綠油油的草地,我這是在哪兒?夢裡嗎?
我正狐疑著,餘光忽然瞥見有道人影正從遠處緩緩走近。
我轉身看去,就見穿著一身灰色道袍的閆爺爺朝我走了過來。
他走路的速度明明並不快,可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就從五十米開外來到了我近前。
他臉上的笑如同我記憶中的那般的親切,而他的臉,看起來跟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一點也沒有變老,甚至好像還年輕了一點點。
往四周掃了一圈,我試探地開口:“閆爺爺,是你嗎?是你將我召到了夢裡?”
閆爺爺看著我,神情溫和慈藹。
“都拜過師了,你還叫我閆爺爺?你是不是該改口叫我一聲師父了?”
是哦,他現在已經是我師父了。
撓了撓頭,我立即乖順地改了口。
“師父。”
“誒。”
他應得很順溜,就跟演練了很多遍一樣。
“小月月,我等你這聲師父,可是等了好多年。”他說。
如果從他第一次見我,想收我為徒弟的時候算起的話,確實是有好多年了。
不過,那個時候的我,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學道術,對道術一點也不感興趣。
也不能說一點也不感興趣,我對像電影裡,還有他在李爺爺家展示的捉鬼的道法還是挺感興趣的,覺得他還有那些電影裡的道士都很酷很厲害。
只不過,要讓我像他們一樣天天翻跟頭,甚至咬破自己的手指施法捉鬼,我可不願意,咬手指什麼的可太疼了。
疼還不算,關鍵手指上還會留疤,忒醜。
“師父,你現在是在地府嗎?”我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想進誰的夢裡,就能進誰的夢裡?”
“嗯,我現在是在地府,偶爾會幫地府的陰差乾點活。”他點了點頭。
“不過,我也不是想進誰的夢裡就能進誰的夢裡的。”
“比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