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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已經有不少人,除卻金朔兩兄妹,還有即音和狄生也在。
氣氛還算輕鬆。
白狸推門而入,就見即白一臉虛弱地靠在床頭,原本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模樣此刻倒是多了幾分弱柳扶風的感覺。
白狸甩甩腦袋,將腦子裡那些‘大不敬’的想法甩出去,問道:“即白大哥怎麼樣了?”
金玫靠在床邊的椅子上,風情萬種地捋了捋自己的波浪捲髮:“有我在,沒意外。”
金朔笑道:“你睡醒了,餓了嗎,要不要吃飯?”
白狸搖頭:“還行吧,我不是很餓。”
即音坐在床邊,面上還是露出擔憂之色:“哥,你感覺怎麼樣?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話一問起,房間的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雖然沒有說話,但聚焦在一起的眼神還是能說明,眾人對此事的好奇程度。
昨天即白中的藥並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而是一種罕見的藥效極強的春藥。
這種藥一般多用在身體不佳的雄獸身上,也有雄獸求侶不成,用下三濫的手段強迫雌性結侶的。
但顯然,即白兩種情況都不符合。
後者自然不用說,至於前者,是雄獸為了滿足伴侶需求而採取的下下策。
即白一沒伴侶,二身體健康。
成為眾人焦點的即白:……
如坐針氈。
在幾人好奇的注視下,即白長嘆一聲,最後將自己狗血的遭遇公之於眾。
原來,昨天即白前往樊茜約定的地方赴約,本來是打算開啟天窗說亮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樊茜,讓樊茜死心。
誰承想樊茜一開始就沒給即白開口的機會,一上來就要給即白灌酒。
即白自知酒量很好,對面就是一個雌性,也不會有危險,喝點酒也無妨,這才毫無防備地將加了料的酒喝進了肚子。
片刻之後即白就發現了身體的不對勁,不顧樊茜的阻撓離開了酒館,然後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木屋。
聽即白講述過前因後果的幾人安靜如雞。
“噗——咳咳。”
寂靜的氛圍被一聲憋笑打破,眾人視線瞬間轉移到一臉幸災樂禍的金朔上。
青年擺擺手,連忙表達自己的歉意:“不好意思,我沒有嘲笑的意思,就是感覺有些新奇。”
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聽說雄獸給雌性下藥的,這雌性給雄獸下藥倒還是頭一次見。
大陸雌性稀少,所以基本沒有雄獸會拒絕主動的雌性。
即白可以說是例外的例外了。
金朔雖然嘴上說著沒有嘲笑的意思,但在場的人都不瞎,能看出金朔掩蓋下的真實意圖。
好兄弟就是用來幸災樂禍的。
即白原本蒼白的臉不止怎的,此刻居然泛起點點紅暈,病弱公子皮笑肉不笑。
“很好笑嗎?”
金朔認錯:“沒有。”
嘴上說沒有,可眼底的笑意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
被雌性下藥,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金玫突然出聲,對著金朔說道:“行了,你也別笑了,幫我個忙。”
金朔疑惑:“什麼忙?”
金玫起身整理一下長裙裙襬:“陪我去個地方。”
金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見金玫略陰沉的表情就知道,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
起身道:“走吧。”
見白狸眼巴巴的樣子,金玫沒忍住揉了揉白狸腦袋,面上重新揚起勾人心魄的笑意:“怎麼想一起去?”
“嗯嗯!”白狸用力地點頭。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