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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瞧見莫晏正盯著一個地方不動,便順著莫晏的視線望去。
待看清之後,無奈一笑。
果然是他妹妹。
為了避免自己妹妹被被莫晏的眼神捅成馬蜂窩,即白決定製止一下下。
“好了,她們兩個都是雌性,感情好點,親密一些是正常的。”
所以收起你那要殺人的眼神好不好。
莫晏冷冷地看了即白一眼,終究沒再說什麼,投身木屋的建設中去了。
他當然知道兩個雌性親密一些沒事,只是看到狐狸和別人親密還是有些吃味罷了。
即白看著白蛇冷酷的背影,又看看自己埋頭幹活的傻弟弟,憂從心來。
自己這單純的弟弟要真和白狸結侶了不會被欺負死嗎?
擔心歸擔心,即白心中自有思量,畢竟現在八字還沒一撇,順其自然吧。
—線兒—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夕陽西下,橙色的霞雲鋪滿天際,天色逐漸暗淡。
樹蔭下的白狸和即音早已睡得四仰八叉。
即音還好,白狸簡直跟放飛自我一般,睡出了常人無法企及的姿勢。
莫晏和即白見木屋建得差不多了,加之天色漸晚,打算叫醒兩人準備吃晚飯。
在看到兩人的睡姿後,齊齊沉默。
即白看了身旁神色不變,周身依舊冷冽的白蛇一眼。
心裡感嘆,這小狐狸平時看起來可可愛愛,沒想到睡姿如此豪放。
莫晏則是有些懷疑人生。
依稀記得,狐狸和他睡覺的時候都挺老實的,這會就……
雖然心裡不可置信,但,莫晏是誰,見過大風大浪的他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失態捏。
在即白古怪的注視中,莫晏面不改色地走向躺在獸皮毯子上呼呼大睡的狐狸。
狐狸今天穿的是簡單的吊帶短褲,吊帶的邊邊因為狐狸豪放的睡姿微微掀起,露出一小節白嫩細軟的腰,看得莫晏喉間一緊。
“狸兒,醒醒。”
“嗯……”
白狸揉著彷彿被膠水粘在一起的眼皮,入目便是白蛇俊美清冷的臉,瞌睡蟲都跑了。
“大白蛇,你怎麼來啦?”
剛睡醒的白狸還很迷糊,頭上豎起一小撮呆毛,看起來無比滑稽。
白蛇嗓音華麗而溫柔,揉著狐狸有些凌亂的長髮,“起來吃飯了。”
“嗯,好。”
白狸看了眼即將隱如山巒的太陽,心想,自己睡了這麼久嗎?
太陽都落山了。
一旁的即音也被大哥喊起來,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睏意,打著哈欠。
“這麼快就要到晚上了?”
“我還沒睡夠。”
即白:……
“行了祖宗,晚上咱再睡覺。”
即墨坐在木屋前的臺階上,暖色的眼光打在少年身上,平添幾分孤寂。
少年琥珀般的眸子裡寫滿了失落。
他也想叫狸狸起床,可是他根本沒有資格。
以前對族裡如何追求雌性的教學不屑一顧,現在真的恨不得穿會以前扇死自己。
要是以前認真點,他也不至於現在連狸狸的小手都沒牽上。
雖然大哥說了,追雌性就必須要厚臉皮,不能怕拒絕,但他還是不敢,害怕狸狸在雙藍寶石般閃亮清澈的眸子裡看見對自己的厭煩。
所以現在的即墨很是糾結。
白狸無意間望見孤身一人的即墨,垂著腦袋,好似被全世界拋棄。
想起之前的螢火蟲罐罐表白,少年琥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極了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