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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時候皮得很，老是去我海晶塔搗亂，我就把她拴塔尖上掛了幾個月。”
平淡的語氣，好似在說今天吃了什麼般稀鬆平常，可白狸卻從中讀出了戎殷惡魔的本質。
難怪當初在深海都，提起戎殷時海夢的表現很奇怪，和著眼前這人是人家的童年心理陰影。
難以想象，嬌滴滴的鮫人公主，那被掛在塔頂的幾個月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目光觸及到白狸複雜的眼神，戎殷沒好氣：“還要不要，不要給本座。”
鮫人淚可是很珍貴的藥材。
白狸趕忙將瓶子護在身後：“你都給人了哪有在要回來的道理。”
見白狸防備的樣子，戎殷直接被氣笑了。
“利用完本座就扔？”
“沒有！”白狸立刻否認，神態掐媚道：“我這不是開心過頭了嘛。”
“本座幫你，你都沒點表示的？”
白狸不明白戎殷意思，直到鮫人微揚下巴，白狸這才恍然大悟。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mua”
俯身在鮫人唇角印下一吻，白狸討好般說道：“這樣可以了不？”
鮫人舌尖抵了抵腮幫，眼底似有流光劃過：“不夠。”
白狸剛想問‘你還想要什麼’話還沒說出口，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朝下倒去。
剛好砸在鮫人身上，下意識地抬頭，還沒來得及反應，唇角便傳來一抹冰涼的溫度。
鮫人鴉羽般的睫毛看得白狸瞪大眼睛。
睫毛精！
察覺到白狸分神，鮫人張嘴在柔軟的唇瓣上輕咬一口。
“嘶，疼！”
雙手被禁錮，白狸只能用眼神控訴，好在疼痛只是一瞬，細密的吻落在臉蛋、鼻尖……
最後回到唇上。
鮫人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閉眼。”
白狸來不及思考，只能下意識地聽話閉眼。
感受到白狸順從，鮫人唇角不易察覺地勾起，繼續著自己剛才的動作。
……
不知過去多久，白狸只覺自己脖子都要仰斷，舌尖都要被吸麻時，鮫人這才大發慈悲的鬆開白狸。
得到解脫的白狸紅著小臉大口喘粗氣，眼睛因為剛才哭過的緣故泛著淡淡的紅色，配上可憐巴巴的表情和紅腫的唇瓣，倒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鮫人喉結上下滾動，壓下繼續的衝動，拍拍白狸腦袋：“行了，玩去吧。”
白狸癟癟嘴巴，覺得戎殷反應太平靜，和自己形成了太過鮮明的對比，感覺不公平，趁鮫人不注意，一口咬在了鮫人鎖骨處。
如願聽到鮫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白狸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一旁裝有鮫人淚的小瓶子就往外跑。
壓根不給鮫人叫住自己的機會。
甚至還貼心地關上房門。
留下房間裡的鮫人撫摸著鎖骨上清晰的牙印嗤笑。
“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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