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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殺他的人長什麼樣,記得他們在朝堂裡對自己的不滿。
他全部告訴她,她原本想要捂住耳朵的手慢慢放下來。
他用電腦查過那個時代的事,他記起來的那些與歷史文獻都能對上,那些人跟那些人名也能對上。
六安失力一般要靠著門滑下去,天戈把她捉住,兩手從她腋下穿過把她就這麼抱在懷裡,讓自己成為她的依靠。
&ldo;我們要,怎麼辦呢?&rdo;
天戈忽然抽走一隻手,扶著前額,頭痛欲裂,這感覺又來了。
他絕望地看著六安,對方知道他想說話,搖頭,緊緊地抱住他。
&ldo;長生,我不走,你在這裡,我哪裡也不去。&rdo;聲音悽慘,天戈咬緊舌根不讓那感覺把自己侵襲,他不能就這麼把身體讓給另一個人,不能!
身體逐漸失去知覺,麻痺,他倒在六安身上,帶著她一起跪在門前的地毯上。
他不想被叫做長生,那也許是他,可是現在他是天戈。
不是因為前世才愛上她,他愛她,從他是天戈,她是六安開始的。
&ldo;你看著我,不要睡過去,看著我啊。&rdo;她說話的時候身體帶著聲音一起顫抖,柔弱極了。他想笑,想安慰她,可是身體動不了。
疼痛一陣加過一陣,有男人在他頭腦中說話,可是那已經不是他的致命點了。
他傷害的是他愛的人,他說的那些話,不是真的。
六安不愛他,即使有過生理上的快感,那又怎麼樣,如果她接受他,她不用逃得那麼辛苦。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交雜著,他的淫言浪語,她的苦苦挽留,逐漸糾成一股線,由弱至強,勒到他不能呼吸。他知道自己沒有昏迷,因為另外一個人說的話越來越不堪,他知道自己贏了。
意識逐漸恢復,貼身的衣物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頭上面上也是汗涔涔的。
還有她的眼淚。
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臉上。
手提不起來,他拼盡全部力氣睜開眼,一滴淚砸到他的眼睛裡,下意識閉上,那滴淚被逼出來,就好像是他也哭了一樣。
長生也哭了一樣。
她口裡喊著長生,喊著天戈,可是長生的次數更多。
過了幾分鐘,支配身體的感覺回來,他撐著地毯坐起來,鼻側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六安捋捋他的額發,&ldo;長生。&rdo;那是肯定的語氣。
在他昏迷的過程中,六安想到了這一切的原因,傅泯恩分明早她一步找到了長生的轉世,殺了他,把他的魂和自己的埋在一起,因為他想要得到那藥,除非長生出現。
在一具軀體裡恐怕也是算計好的。
如果,如果是在身體由長生控制的時候,他吃掉了長生藥,那麼最後留下來很有可能是他,而不是傅泯恩,對,如果是長生吃下去,那麼他可以把傅泯恩趕出身體,或者,直接吸收掉他。
六安看著天戈的眼神帶著一種狂熱。
&ldo;長生,我們去取藥。&rdo;
&ldo;現在就去,你支援住。&rdo;
&ldo;不要。&rdo;他卻拉住她的手。
&ldo;不要長生,我想跟你在一起。&rdo;
六安艱難地看著他,&ldo;這是唯一的辦法。&rdo;
&ldo;叫我天戈,我是天戈。&rdo;
&ldo;好,天戈。&rdo;無論怎麼樣,他是長生,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她抱住他的頭,就像抱住遺失多年的珍寶。
&ldo;六安,就這樣好嗎?就這樣。&rdo;長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