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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見刁書真並不怎麼凹凸有致,還偏向於矮小的身體,她就很想輕攏慢捻,搓揉褻`玩,再吞得一乾二淨。她簡直是用了這輩子的意志力,才剋制住自己在這樣的場合下,維持自己禁慾高冷的形象。
簡直是中了邪了。
&ldo;啊?哦、哦哦。&rdo;沐浴在宋玉誠深沉的視線下,刁書真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趕緊用一條浴巾搭在自己身上,半遮不遮,欲蓋彌彰,支支吾吾回復了宋玉誠一句,&ldo;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太早,畢竟根據心理學畫像找人是非常規的調查手段。我們還是先得指望陶隊那邊,能不能根據現有的確鑿證據鎖定犯罪嫌疑人。&rdo;
&ldo;那也是條極佳的線索。&rdo;宋玉誠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勉強轉移一下注意力,說,&ldo;想必這起命案和中心醫院,怎麼都脫不了幹係。&rdo;
&ldo;說起這個才是真的奇怪。&rdo;刁書真嘀咕道,&ldo;兇手完成這樣複雜的殺人後摘取器官的案件,在滿是血水,極易留下痕跡的案發現場都沒留下自己的半個指紋和腳印,怎麼偏偏給我們留了個帶有字樣的紗條?生怕我們發現不了似的。&rdo;
&ldo;人非機械,難免百密一疏。&rdo;宋玉誠凝神想了片刻,只能這麼說。
&ldo;這起案子,怕是還是很多&l;驚喜&r;留給我們吶。&rdo;刁書真挑了挑眉,笑道,&ldo;彎彎繞繞的,估計是不容易偵破。&rdo;
宋玉誠抿了抿唇,正待說什麼。忽然見到刁書真未擦乾的頭髮還在濕噠噠往下面滴水,她順手扯過對方肩上搭著的粉紅色小狐狸浴巾,薅過來仔細擦乾,動作嫻熟得像是這麼做過千百遍這樣。
刁書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是一隻被擼順了毛,翻過來露出了白白小肚皮的狐狸幼崽。
她放鬆了警惕,因此錯過了宋玉誠掩飾在沉黑眼瞳裡,深不見底的欲`望和近乎瘋狂的笑意。
時間根本不是什麼治癒的良藥,反而思念是釀成的苦酒,隨著時間的積澱越發濃烈苦澀。
如同裹在蚌肉裡的河沙,日復一日地折磨著最脆弱的心頭肉,在鮮血淋漓的痛苦裡釀造一份沾著血淚的欲`念。
在這一場漫長的凌遲之中,鈍刀子割進新長好的肉芽裡,每一次的疼痛都鮮明如昔,層層疊疊,傷痕累累。
如果她早知道這種分離所帶來的痛苦,她早該在刁書真離開之前遞給她一杯劇毒的藥,再將她全身上下悉心塗上彷彿的藥液,完完整整地存放在負八十度的冰箱裡。
只有她知道。
只有她見到。
只屬於她一人。
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脆弱的蝴蝶在盛夏的雨季後會零落成泥,封存在琥珀裡,方可保留她那燦爛的美麗。
可宋玉誠又偏偏是個正人君子。
這正直的表象薄如脆冰,誰知道什麼時候會一腳踩空,落盡黑暗欲`唸的深淵裡呢?
如果是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法醫作案,選中的目標又是個沒有穩定社會交際、神出鬼沒、喜歡到處浪蕩的傢伙……
這起案子,大概永遠永遠不會破。
&ldo;嘶。&rdo;刁書真小聲地呻`吟了一聲。不知道怎麼回事,宋玉誠好像在走神想什麼心事,薅她頭髮的手勁越來越大。她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想把她給薅禿,來報剛剛自己揍了她一頓的仇。
宋玉誠停了手,像是賭氣似的,板著臉將毛巾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刁書真簡直是欲哭無淚,相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又惹宋法醫生氣了。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