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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必須男女雙方完全自願。禁止任何一方對另一方加以強迫，也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進行干涉。但偏偏“它”又難以取證界定。
「誰說那是童養媳了？那就是我養的一個小女兒！」
……考慮到那姑娘出生大山。沒錯，楊清編了那麼一個故事，喻子禮也就覺得只有她出生大山這一點可信。
那麼在大山裡面有這種事情也就不奇怪。只要楊清行事剋制一點，也不能說他犯法。但總之也不光彩就是了。所以他才支支吾吾地編造了這樣一番離奇的故事。
喻子禮把邏輯捋順了。
……現在唯一的好訊息是楊清的人品似乎還不錯，至少還知道幫阿白辦身份證 。
但這還不夠……
喻子禮已經想好等把身份證交給阿白的時候問她的理想是什麼了。
“ 那你就動動關係幫她辦了吧。越快越好。”
“……我知道。”
“……”喻子禮忽的一頓，又瞥了宗子正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是為了楊清？”
“……”
一半一半吧。
一半是為了楊清——如果他的家庭環境沒問題。另一半是為了阿白——如果楊清的家庭環境有問題，那身份證更得辦！
但好像這兩個人哪個都不能對喻子禮說。提前者難免有助紂為虐的嫌疑，提後者……
呵呵。
喻子禮在盯著你看呢。
……邪惡的女人。
“為了一顆正義的心。”宗子正朝她微笑。
喻子禮：“……神經病。”
事後。
童養媳在床上喘了口氣，兩人都枕在枕頭上定定地望著天花板。被子下兩人手掌交匯，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阿白忽的就有種不真實感，她問：“……所以馬上我就要有身份證了是嗎？”
楊清想了想，也不太清楚這些有錢人都是怎麼走關係。但想來走關係也需要一些時間。
他不確定地說：“應該還得等一兩個月吧。”
“那我需要做什麼呢？”
“……”他沒經歷過也沒什麼頭緒。但畢竟是她辦戶口，想來最後也是要她出面。說不準對方還會問她幾個問題，問問生平，問問父母。
應該就是這些。
她畢竟不是犯了法才進的局子，總不能拿審犯人的態度來對待她。
楊清：“可能會問你幾個問題，你就按我編的故事往下說就好了。”
至於她的出生地……
小姑娘年輕，通通都可以甩鍋到“記不清”這上面去。
“別想太多。”楊清牽起阿白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黑夜裡他與她說著話：“我們所期望的事情一定會如願以償。”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