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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眾持刀,斬立決。
匕首不在此列,這群人算是鑽了法律的空子。
五個扈從不但是練家子,還學過合擊技巧,配合的天衣無縫。
兩名扈從聯手襲來,同時刺出匕首,許七安抬手抓住兩人的手腕,正要反擊,忽見兩人朝左右分開,那名救下公子哥的扈從騰空飛起,兇猛的膝撞。
許七安不得不收回手,交叉與胸前。
砰!
堅挺的膝蓋骨砸在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剩下的兩名扈從側麵包夾,一人匕首落空,另一人在許七安腰部化出鮮血淋漓的口子。
「挑斷他手腳筋,廢了他。」錦衣公子獰聲道。
許七安瞥了他一眼,不作聲,腦海里分析著局面。
都是煉精境界,但不是巔峰,單打獨鬥我能把任何一人狗腦子打出來,可他們學過合擊術
匕首再次攻來,許七安以上輩子學的格鬥術招架,假裝漸漸體力不支。
武夫煉精境巔峰,體力源源不絕,等閒不會脫力了。但他不能讓人家摸清底細,否則沒有機會。
見扈從遲遲拿不下許七安,錦衣公子皺了皺眉,站在遠處,冷嘲熱諷:「姓許的,下跪磕頭,喊兩聲爺爺,本公子可以饒你一命。」
許七安高聲回應:「爺爺,太奶奶的滋味真不錯。」
沒激怒許七安,反而自己被激怒,錦衣公子厲聲道:「殺了他。」
砰!
與最強的那名扈從拳對拳後,許七安假裝不敵,踉蹌後退。
另外四名扈從瞅見機會,合圍而來。
就在這時,許七安腳下的青磚開裂,腿部肌肉把褲管撐的鼓脹,他箭矢般的疾衝出去,撞的左側扈從口吐鮮血,胸骨折斷。
扈從們沒料到他隱藏了實力,猝不及防,讓他掙脫了重圍。
許七安沒逃,直奔錦衣公子哥,在對方驚恐的臉色中,掐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拳打在小腹。
錦衣公子身軀驟躬成皮皮蝦,嘴裡噴出穢物。
許七安面不改色的又捶了幾拳,捶的錦衣公子抱著肚子,跪倒在地。
心裡那股子邪火才稍稍退去,沒有繼續施暴,扭頭朝著救援過來的扈從喝道:「原地別動,不然我殺了他。」
扈從投鼠忌器,果然不動了。
「好,好的很」錦衣公子哥抬起頭,臉色怨毒:「你知道我是誰?」
砰!
許七安一腳把他的臉踩在穢物上,腳掌無聲發力,疼的錦衣公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我也教公子一個道理。」許七安臉色陰沉:「匹夫也有怒火,而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雙方對峙了片刻,一群穿玄色制服,要配朴刀的捕快,帶著十幾名白役趕過來了。
為首的正是王捕頭。
小老弟被人揍了,王捕頭本來是很生氣的,看到公子哥的錦衣後,臉色僵了僵,目光一閃,又恢復了怒容:
「何人膽大包天,敢在長樂縣轄區當街鬥毆。」
見同僚們已經抽出朴刀,把扈從們包圍,許七安這才鬆開錦衣公子哥。
錦衣公子戟指怒喝:「給我抓起來,本公子要將他千刀萬剮。」
王捕頭假裝聽不到,罵罵咧咧:「混帳東西,統統帶走。」
不管錦衣公子怎麼表明身份,他就是一臉「老子沒文化,臥槽行天下」的粗坯姿態。
大概是覺得這個捕快實在沒見識和腦子,錦衣公子不鬧了,在衙役們的押送下,向長樂縣衙門走去。
王捕頭落後幾步,到許七安身邊:「兄弟,闖大禍了,那王八犢子身份不簡單。你想好怎麼解決沒?」
老王眼力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