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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的宴會大廳內,璀璨的燭光在突如其來的寂靜中微微搖曳,那跳躍的火苗彷彿也被這緊張到近乎凝固的氣氛所震懾。林悠然瞪大了那雙原本充滿靈動與聰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侍衛長手中那些所謂的證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狂風中瑟縮的花瓣,試圖說些什麼,可喉嚨卻像是被一塊巨大且無形的石頭哽住,千言萬語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兒。
“這……這是偽造的!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林悠然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那聲音彷彿不是從她的喉嚨裡發出,而是從她破碎的靈魂深處掙扎而出。她的目光如同一道急切的光,在周圍官員們的臉上一一掃過,試圖從他們那一張張或驚訝、或懷疑、或幸災樂禍的表情中找到哪怕一絲信任或者支援。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她看到的大多是冷漠、是質疑、是那如同利箭般刺痛她心靈的嘲諷。
“林大人,事已至此,您就別再狡辯了。”侍衛長一臉冷漠,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彷彿他面對的不是一位曾經榮耀加身、為朝廷盡心盡力的忠臣,而只是一個犯下滔天罪行的階下囚。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彷彿這一切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林悠然的盟友們心急如焚,他們的臉龐因為憤怒和焦急而漲得通紅。他們奮力地想要衝破侍衛的阻攔,那股子勁頭彷彿是洶湧的海浪衝擊著堅固的堤壩。“大人!這是陷害!你們不能就這樣帶走林大人!”一位盟友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著,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額頭的青筋暴起,整個人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但侍衛們訓練有素,他們如同一堵銅牆鐵壁,將林悠然的盟友們死死地攔住,形成了一道無法突破的人牆。
林悠然被侍衛們粗暴地架起,她的雙腳幾乎離地,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拖著往大牢的方向走去。那一瞬間,她彷彿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成為了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在被押送的過程中,她的思緒如同一團亂麻,混亂不堪。她不斷地在腦海中搜尋著宴會上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與她交談過的人,每一個看似不經意的眼神,每一個微妙的表情變化。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陷入這樣一個深不見底的絕境。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當一個人面臨虛假證據下的指控時,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心理衝擊。這種衝擊就像是一場狂暴的暴風雨,瞬間席捲了林悠然的內心世界。她一直以來所堅信的公正和真相,在這一刻彷彿變得搖搖欲墜,如同在狂風中隨時可能熄滅的燭火。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陰謀之中,這種懷疑就像一條毒蛇,不斷地啃噬著她的內心,讓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在大牢裡,昏暗的燈光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勉強照亮了四周潮溼的牆壁。牆壁上的水珠緩緩地流淌下來,彷彿是時間的眼淚。林悠然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她的身體與冰冷的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但此刻,她幾乎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痛,她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思考陷害自己的幕後黑手這件事上。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這樣對我?”林悠然低聲自語,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牢房中迴盪,帶著無盡的困惑和不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彷彿一個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她努力回憶著宴會上的情景,試圖從那些模糊的記憶片段中找到一些線索,那些可能被她忽略的細節,那些可能隱藏著真相的蛛絲馬跡。
這時,牢房外傳來一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林悠然警覺地抬起頭,看向牢門的方向。只見一個獄卒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冷漠和不屑,彷彿林悠然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可憐的螻蟻。“哼,林大人,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獄卒嘲諷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林悠然皺起眉頭,目光如炬地看著獄卒:“這是有人陷害我,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