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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供她念書,那不把我冤死了?&rdo;
&ldo;她是你的女兒,你有責任供她,有啥冤的?&rdo;
馬生奇冷笑一聲:&ldo;她是我的女兒?她要是我的女兒,我非把她供進大學不可,可惜呀可惜,她是野漢的,不是我馬生奇的。&rdo;
&ldo;娃大了,你不要胡說。&rdo;
&ldo;不是我胡說,她確實是野漢的。別人不知道,我馬生奇知道,薛翠芳知道。&rdo;
馬生奇不住地扼腕嘆息。松樹的陰影在他的身上擺動著。他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煙來手顫得半晌點不著火。馬生奇冤枉得搖頭跺腳。他很兇地抽著煙,恨不能一口把那半截紙菸連菸絲吞下去。他跟套在碾子上的驢一樣在原地轉了兩圈,一雙手響亮地拍了兩下,好像等待了十幾年了才找到了一個訴說冤屈的物件。
一看馬生奇那十分憤慨的樣子,祝永達不知說什麼好。他給馬秀萍的那個保票是白打了?看樣子,事情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二
從薛翠芳生下馬秀萍以後馬生奇就懷疑這女兒不是他的骨血。馬生奇的懷疑不是沒有理由。
一九六四年國慶節前夕,在新疆石河子農墾師工作的馬生奇回到了松陵村,和薛家村的薛翠芳結了婚。婚禮由松陵村的支部書記田廣榮主持。三十多歲的田廣榮正在春風得意之時,他能給這一對年輕人主持婚禮也算是馬生奇一家的體面了。酒桌上,村裡人不住地讚嘆,長相平平的馬生奇算是採了薛家村的一枝花。薛翠芳的漂亮簡直就是松陵村的一面旗幟,年輕人的目光被召喚到這面旗幟下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們在酒桌上就開始嬉鬧了。連田廣榮似乎也有了三分醉意,失去了往昔的威嚴與冷峻,薛翠芳敬酒時,他竟然捏住了新人的手腕不放,他的失禮使同桌的長輩們尷尬了好一陣子,端著酒壺的馬生奇蒜頭鼻子也紅了卻無法張嘴,也不知說什麼好。一臉嬌羞的薛翠芳從容自若,沒有忸怩,沒有給人們難堪。她的隨機應變落落大方使長輩們頗為反感,當時,就有人放出了話:馬生奇恐怕是守不住這個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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