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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咳咳。”林舒喘著氣在回家的路上走著。 明明知道自己今天的身體很虛弱,但還是堅持將這一千米跑完了,不過跑前明明感覺沒什麼,但是跑完後,就渾身虛弱且無力,而且喉嚨好似有火在燒一般。 嘴唇也十分的乾涸,疼痛,稍微有張嘴就會感到疼痛還有血液流出,林舒甚至覺得自己只要用手碰一下嘴唇就會被碰掉似的。 “累,呼……很累啊……我這,是不是要死掉了啊?咳咳,心臟,為什麼這麼疼。”林舒抓著胸口說,不過因為無力感,所以抓著胸口的手也只是輕輕握著,甚至手抬起來還在顫抖。 “呵,呵呵……”林舒看著前方甚至還有點模糊,他現在是真的覺得自己要死掉了,但是靠著這樣的身體,林舒還是走回了家。 躺在床上休息著,順便用紙巾沾水簡單清理了下嘴上的傷口,但是僅僅只是擦幾下,那沾水的紙巾就有一小片血液沾染。 “……” 林舒沉默著,雖然他現在連說話都很困難,他現在很困,很困,只想這麼睡去,一覺到明天…… 然後林舒在床上等到母親回來,而母親看見林舒在床上睡覺自然是直接叫林舒起來吃飯,不過因為母親今天回來的比較晚,所以林舒也沒有吃幾口她就趕林舒去上晚自習了。 “媽,今天晚上我不想去。”林舒說。 “為什麼不去?你有沒有事什麼的,趕緊去,不去你今天的作業怎麼辦?”母親說,然後還是將林舒趕去上課了。 林舒被推出門外,但是他就這麼站著,而母親整理了一下後也出門了,然後看見門外站著的林舒喊道:“你怎麼還不走?再不走要遲到了,趕緊去啊!”母親說著關好門拉著林舒走。 然後一路拉到鞋廠門外,而林舒想到拿不到假條,也只能一步步走回學校了。 林舒走著,忽然感到嘴唇有些溼潤,抬起手去摸——那是嘴唇裂開後流出的血。 “……切……”林舒看著那一座教學樓的輪廓哼了一聲,但還是走向了學校。 「沒關係的,只要時間……身體自己會調理好的,是的,他會調理好自己,我只不過是他的操縱者而已」林舒低頭想著,然後走回教室。 而這樣的狀態,很正常的,林舒回家睡一覺後發燒了,只是他不說,便讓它燒繼續下去。 困了就睡,不論什麼課,不讓睡的課就用一隻手託著,就這樣持續了兩天,還是去拿藥了,不過依然沒有請假。 “……” “討厭。” “很討厭。” “真的非常討厭。”林舒低沉道,記不起來……是「過去」的自己嗎?” “只是這個「他」是「悲劇」的他,而不是現在這個「幸福」的他。” “呼……呼……” “這真的……很討厭啊。”林舒自語道,這是在自我世界中林舒自語著,不過在現實中,林舒則是發著呆在空地上站著。 “我知道哦,衛宮士郎,在前一次戰爭中你失去了一切,在火海中等死的你,被衛宮切嗣撿到。” “為了贏得下一次聖盃戰爭,你被他當做養子撫養,還被迫結束魔術的訓練,一直飽受折磨對吧?”Caster說。 “騙人……”凜轉頭看著士郎說:“衛宮同學,她說的話……” “是的,對你來說聖盃是可憎的敵人,所以你有權利奪得聖盃,算清十年前的賬,那麼就算聖盃到了我手上也一樣,因為我可以幫你實現願望,這點事不費吹灰之力。”Caster說。 “滿口胡言!Caster,只有剩下最後一名Serbant聖盃才會出現!”呆毛王喊道。 “不,就算不戰鬥也有方法奪得聖盃,身為Caster的我,能夠解讀聖盃的構造原理。” “對了,擁有龐大魔力輸出的你如果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現在就能召喚出聖盃!”Caster說。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小男孩,你不是不想避免無益的戰鬥嗎?那就服從於我吧,Saber的Master!”Caster繼續說。 “我拒絕。”士郎抬頭看著Caster說:“我不會聽你的。” “啊哈?你明白自己的立場嗎?”Caster說。 “我不會協助一個獵食人類的魔女,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