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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對方行不行。
“我之前淘了本字典,勉強能懂”。
“那就是能看了”林茂點頭道。
曹盛的勉強已經比她強多了。
“我最近應該會在去林場幾趟,之前答應幫忙修車,得有始有終才好”。
“知道”這事兒還是那張大姐給拉線的,就是“那裡邊不是有一臺就剩一半了,也行?能修?”。
“能,不然你以為林場怎麼就好心的幫忙”。
哦,林茂懂了,這是有回報的,估計曹盛是讓人家看見希望了,才給行方便,不然也不是油多的燒不完,還繞過來幫著寄包裹。
不管原因怎麼樣,曹盛不用再往縣裡市裡去她還是心裡歡喜的。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點。
大春來接的人,用的是狗拉的雪橇,林茂頭一回見,曹盛看她探頭探腦的樣就道“這是雪下的夠厚了才能用,這大狗也是林場才養的起”。
嗯嗯,林茂邊應聲邊看,就覺得沒見過,新奇,大春也笑著說“要不要上來坐一圈,這雪橇就跟曹師傅說的,雪夠厚了才用著得勁,可穩當了”。
林茂搖搖頭,她不敢,退後兩步看這曹盛上了雪橇,大春一抖繩子,兩人很快就消失在視線裡,看這確實挺穩當。
但她還是不敢。
臉上帶著笑,穩當的進了院,曹盛走的早院子裡的雪就掃了一條路出來,林茂拿了掃帚又掃了一遍才回屋。
進屋,炕頭上還沒坐穩當,趙丹就來了,看這面上竟然有些驚慌。
這...,林茂早就知道這位不是什麼熱心同志了,這模樣也是頭一回見,到是看她把李響學壓的穩穩的,也護的很,所以這是怎麼了?一個人來的?李響學出事了?
想著,林茂先讓趙丹坐到炕上來,給到了一杯紅棗水才問“怎麼了這是?”。
熱氣氤氳,紅棗的香甜氣息讓趙丹面上的驚慌消了些,可正是因為驚慌神色少了,更顯出臉白了,不僅是臉,嘴唇都發白。
林茂沒敢碰她,只道“喝點水,壓壓驚,這是怎麼了?跟李響學吵架了?”。
“沒有”。
趙丹捧著杯發呆,在林茂又提醒的時候才把杯口湊到嘴邊,慢慢的喝水,等一杯水喝完林茂又給到了一杯。
趙丹接過來又放到炕桌上,慢慢的慢慢的吐出一口氣,動作僵硬的摘了帽子圍脖,又看了看被她帶進屋裡的血雪水和溼泥,歉意的對林茂擠出一個笑。
林茂自然也看見了“沒事,我一天也出去八百回”。
見趙丹放鬆些了,才在問道“好些了嗎?有事也別怕,慢慢說,咱們一塊想辦法,這村裡就咱們四個知青,誰有事,我相信剩下的也不會幹看著”。
趙丹又把杯子捧在手裡,用力的捂著掌心,彷彿在汲取勇氣開口“我...,我,這次可能要出事了,這事怪我沒看住,李響學他沒什麼心眼,但是聽話的,所以怪我,怪我!”。
這,林茂都要迷糊了,啥事啊,就怪你,到是說呀,偏她看這趙丹的模樣還不敢催促,給人順了順背道“別急,慢慢來,慢慢說”。
趙丹抬手又把一杯水灌下肚,看的林茂都怕她嗆著,可趙丹把杯子一放拉著林茂扶著她的手“你不知道,咱們分開住所以你不知道,李響學不知怎的就揹著我和在首都的一個同學聯絡上了,其實什麼老同學,我和他一起唸了這麼多年書,一個人名說出來得想半天才想起來同班過半年的小學二年級同學,到人家嘴裡一說就城他老同學了”。
這咬牙切齒的勁,林茂懷疑李響學那老同學要在這,趙丹能把人懟牆角收拾。
“我最近幾天是想著年底了,電線拉了幾條賬還沒匯總報過,除了我,你們都還不算清楚,就想著把賬本和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