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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瑜緊咬著唇,一動不動的看著木言出了洞口。 洞裡黑漆漆的,彷彿一個無底的深淵。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風聲、蟲鳴聲和水滴聲,讓人感到更加孤獨和恐懼。 阮瑜強忍內心的恐懼,慢慢蹲下身體,雙手緊抱著雙臂蜷縮在地上。 滴! 滴! “木言!” 阮瑜再也控制不住大喊出唯一個能給自己安全的名字。 木言心跳漏了一拍,迅速上前安撫,她的手輕輕的拍著小公子的背部。 “我在,小公子不怕。” 略帶沙啞的聲音,闖進了阮瑜的內心。 他在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木言懷裡大哭。 從一開始被綁架,他心裡就一直緊繃著一根玄。 落入危險時,他認為自己的姐姐會來救他,他一直等,沒想始終看不到姐姐的身影。 他就像無根的浮萍緊緊的抓住木言這顆救命稻草。 阮瑜不敢有絲毫鬆懈,他害怕自己被拋棄,被遺忘。 “哭吧,哭出來就好些了。” 木言知道小公子的心思,這個時代的小公子就像是前世古代的女人一樣,他們一樣的苦,即使小公子被嬌生慣養長大,也逃脫不了內心的屏障。 他們就像被蜘蛛絲束縛的小鳥,掙不開,也飛不了遠方。 冰冷刺骨的山洞此刻被一種叫悲傷的情緒添滿。 小小的少年在哭訴、哭訴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通紅著雙眼,雙手緊緊捂住嘴,就怕不小心打又哭嗝。 小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正在生火的女郎。 丟臉丟到家了。 這下小公子不止眼睛通紅,就連豔麗的小臉也爬上紅暈。 木言一直在觀察小公子的舉動,心裡止不住的一陣悶笑。 小倉鼠又恢復往常的活躍,活蹦亂跳真是可愛。 阮瑜羞怯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第一句話。 “言女郎,我們在這裡生火會不會吸引壞人?” 他可不會認為那些賊人放棄抓他了。 “無事,來了也不怕。” 之前跑是因為她還沒有能力護住一旁的小公子,現在有了山洞的庇護,她只管在洞口守著,來一個她打一個,管她牛鬼蛇神揍就完了。 阮瑜雖然不理解現在為什麼不怕了,但還是點頭表示肯定,言女郎那麼厲害,她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見小公子一臉不明所以又堅信自己的模樣,木言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被人無條件的信任是這樣的感覺。 “言女郎,你在笑什麼?” 阮瑜疑惑,怎麼好好的突然笑了,難道是因為他問的問題太蠢。 想到這小公子杏眼一瞪,敢笑話他! 見情況不對,木言連忙解釋,“我只是覺得小公子現在的模樣很可愛。” 可愛! 言女郎誇自己可愛! 不行,他不能笑,他不能讓言女郎瞧出自己現在很高興。 小公子努力偽裝成兇巴巴的樣子,卻不知嘴角勾起的幅度已經出賣了他。 “言女郎,你怎麼能直接誇一個小公子可愛。” 難道言女郎也誇了別人,小公子怒視,“你是不是也誇了別人可愛。” 見小公子怒不可言的模樣,木言生出了些逗人的心思。 她故作猶豫,“是經常誇。” 聽聞阮瑜咬牙切齒,經常誇! 一時間他心裡酸溜溜的,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什麼人能得到言女郎的誇讚。 見鋪墊得差不多了,木言才慢悠悠的開口。 “路邊的小貓、小狗很可愛。” 啥! 小貓、小狗。 言女郎一定在逗自己。 小公子揚起自己高傲的小腦袋,“哼。” 他不高興了。 見把人逗狠了,木言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小公子這裡,她總是忍不住的想逗一逗他。 木言猜想,難道是因為她前世養了只倉鼠的緣故,所以見小公子像那隻頑皮的倉鼠,她就忍不住逗上一二。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一定是她想倉鼠了。 從來的沒有談過戀愛的言女郎,現在是怎麼也轉不過彎來。 “小公子,洞裡已經暖和,你在這裡把烘乾衣服吧。” 木言指了指她用披風搭好的隔間,在那裡也能更好的保護小公子的隱私。 轉移話題也是轉移注意力的一種辦法。 身上溼漉漉著實難受,阮瑜也不磨蹭,走到木言不遠處坐下。 披風將兩人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