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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白著臉認錯:「下官最該萬死,清丞相恕罪。」
陶瓚居高臨下地看著趙遠山,接著道:「應青身邊的那個謀臣塗西奉你可知道?」
趙遠山一愣,抬頭看向陶瓚點點頭。
陶瓚額角的青筋抽搐了一下,忍著怒氣道:「那人自應城出發到禹州與應青匯合時,至少賺了黃金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的黃金抵得上國庫兩年的收入。
那些府官一個二個都跟本相哭窮,那現在本相想問問,那二十萬兩黃金是怎麼掙出來的?
還有你趙遠山,你竟對此事一無所知。你竟對你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趙遠山徹底傻了,塗西奉的那張臉浮現在了他眼前。
他覺得不可置信,那個人竟然在這麼短時間掙了這麼多銀子,這怎麼可能?
「現下那些銀子通通都運往了應城。他應城到底是想幹什麼?
抓了最諸侯和朝廷的探子,威逼所有人拿銀子去贖人。又將俘虜的叛軍養起來,這是要做什麼?
他應城是要造反嗎?」
啪的一聲,書桌上的茶杯被狠狠擲在了地上。
趙遠山把頭埋得更低了,不敢說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陶瓚發這麼大的火了。
這一次看來著實是氣得不輕。
趙遠山不敢搭腔,跪在地上出了一身的汗。
屋內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外面的蟬鳴聲。
入夏了,天氣熱了起來,又熱又吵聽得人心煩。
陶瓚閉了閉眼,整個人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約一盞茶的功夫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遠山,朝廷現在內憂外患不斷,國庫空虛也無兵馬,是舉步維艱。
諸侯和聞肇已經夠讓朝廷頭疼了。
再來一個應青朝廷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趙遠山道:「下官明白,此時是下官的疏忽,還請丞相降罪。」
陶瓚嘆了一口氣擺擺手:「索性她現在羽翼未豐,人也到了京城,事情還未惡化,你先起來吧。」
「是。」
趙遠山軟著腳從地上爬起來了。
陶瓚道:「你與我說說應青此人吧。」
趙遠山行禮道了一聲是,隨後道:「那應青為人極為兇悍狠辣,張揚跋扈蠻狠霸道。但她武功甚高,少有敵手。」
陶瓚聽了趙遠山的話皺眉問:「可有軟肋?」
趙遠山思量了一會兒道:「下官瞧著她對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頭很好。」
「丫頭?」
「是,兩個丫頭一個是應城府官杭拾甫的獨生女,另一個是是個低賤的戲子。」
陶瓚沉吟片刻又問:「傳聞中應青僅憑一人之力,殺幾萬叛軍,這其中有幾分真假?」
趙遠山想了想說:「這,屬下有些拿不準。不過縱使傳聞誇大了些。但其中恐怕也有六分真。」
陶瓚明瞭,他對趙遠山說:你先下去吧。驛館那邊你先看著點。」
「是,屬下告退。」
第33章 阿青前腳剛入京,後……
阿青前腳剛入京,後腳整個京都的有心人就都知道了。
本身阿青橫空出世就頗具傳奇性,又被不少說書人添油加醋傳得極為神異,但大多也是半信半疑。
可是在入京途中她居然直接對上了寧遠侯。狂妄狠辣的做事風格足夠令人側目。
要知道諸侯勢大擁兵自重向來跋扈,京都對上他們都要先軟上三分。
況且朝廷與諸侯間的關係波雲詭譎,多是陰謀詭計笑裡藏刀,這麼明目張膽地撕破臉,找上門的打臉實屬罕見。
那寧遠侯可是被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