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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雁清捏著帕子卻並未往臉上擦,而是問到:「城主,什麼看出來的?」
阿青:「一開始,所以想殺了你。只是看你有幾分意思,就留了你的命。」
原來那天,阿青掐住他的脖子是真的想殺了他。
聞雁清啞然失笑,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也沒有必要在裝下去了,若是坦誠能得這樣一個盟友,又有何妨。
聞雁清記得他原本的模樣長得極好,簡直像極了他那姑姑。
當年他家抄家滅族時,那些似是而非地流言太多。所以聞雁清一發覺自己長相隨他姑姑時,便開始做易容,將那張臉藏了起來。
既然那張臉,像他姑姑。那應城主怎麼也不會殺了他吧。
莫名的聞雁清就有這個自信。
只是現下也不是說他想恢復原本樣貌,就立馬能恢復的。
聞雁清看向阿青為難地解釋道:「城主,在下這臉要用特殊的藥水才能洗淨,這個,是擦不掉的。」
阿青聽了,卻是眉峰一揚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還,殺不了你?」
這話可不是在表達什麼善意,雖是接觸不多,但聞雁清卻是明白,阿青並不喜歡別人違抗她的話。
況且他本來就無意與阿青為敵,也不想得罪她。
當下他便拿出了十二分誠意說:「在下並無此意,所言句句屬實。
況且城主想殺在下,輕而易舉,我又何必欺瞞城主自尋死路呢。畢竟激怒城主對在下並無好處。」
阿青聞言,彈了一下舌,也沒說是信了還是不信。她只是又靠在了椅背上了,恢復了之前疏懶的模樣,抬眼又看向了前面的說書人。
聞雁清見狀明瞭,這關是過了。
現在他也不與阿青談什麼買賣了,這事只能容後再議了。
他招來了小二,讓他換了一壺茶來。
茶樓裡的小二,每日迎來送往,什麼沒見過。
他熱情殷勤地收拾好桌上的一片狼藉,而後又上了一壺一模一樣的龍井茶來。
並未兩人續上了新茶。
聞雁清陪著阿青聽著前面的說書,他嫌少有這麼悠閒的日子。今日雖未能達成所願,但偷得浮生半日閒也是不錯。
「應城大門敞開,城外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屍首壘得快要比城牆還要高了。城內百姓安全無虞,毫髮無傷。這一切都得益於應城主。
應城主被奉為城主,百姓個個匍匐而跪於她腳下,抬頭望著他們的天神……」
說書人的故事講到了尾聲,茶樓裡的人聽得如痴如醉,對那素昧蒙面的應城主更是佩服得緊。
說書人最後落下最後一句話,正要一拍驚堂木,卻見茶樓門口有官差行色匆匆跨過門檻大步而來。
茶樓掌櫃眼尖瞧見了,立刻扯出一個諂媚的笑,躬著眼上前問到:「官爺可有何事,可要坐下喝杯茶。」
為首地官差,斜了他一眼,握著腰間佩刀,抬起下巴厲聲呵道:「官差辦案,還不讓開!」
掌櫃的是個精靈的,他一聽那官差的話,立馬讓開了身體,只是面露祈求地說:「官爺請,官爺請。只小民這是良民小本經營,還請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邊說著,他邊往那官差手裡悄摸摸地塞銀子。
官差捏了捏手心的銀子,又試了試重量,感覺到了趁手,臉上的表情微松,然後側臉對跟在後面的手底下人喊到:「聽到了嗎?都是良民,別粗手粗腳地碰壞了什麼東西。」
「是!」
下面的人齊聲答到。
隨後他抬眼,目光犀利地掃向茶樓裡坐著的人。
此時這裡面安靜極了,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畏懼地看著門口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