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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倒也不用這樣折磨我們。」

「快說什麼問題，火鍋不等人啊。」

「就是就是。」

工作人員示意她們安靜，「好，第一個問題是——你們的團名叫什麼？」

大家一副「這有必要問」的表情看著工作人員。

「ral 9。」老實人陳時晏答道。

「好，第二個問題，ral 9的c，代表著什麼？」

陳司姳開始搶答：crown，王冠。「」

「第三個問題，我們現在在拍什麼？」

「拍我們。」趙可可舉著筷子回答。

「不對。」工作人員表示回答錯誤。

「拍……vlog？」周藿試著回答。

「接近了。」工作人員這樣說。

陳司姳立刻明白了，「團綜！是團綜吧！」

「回答正確！」工作人員鼓掌以示對她們的鼓勵。

「那可以吃了嗎？」程渥的筷子正對著面前那盤牛肉，隨時準備出動。

「還是要等一下。」

「哎呀——」

「再等鍋底都要幹了呀姐姐！」

「我們先下不容易熟的菜好嗎？好吧，就這樣決定了好吧！」

「快下，先下玉米！」

「停一停停一停，」工作人員大約是沒想到她們能這麼熱鬧，「錄製團綜，難道不該有個團綜名字嗎？」

「沒有也沒關係。」張其言十分冷靜。

「不如就叫《ral 9團綜》吧！」程渥提議。

陳司姳表示反對：「可是一般不會只有一個團綜呀，這個團綜用了這個名字，下一個用什麼？」

「《ral 9團綜2》。」周藿也開始搶答。

「這也太沒創意了。」趙可可吐槽道。

於是大家又開始齊齊望向工作人員。

「別藏著了，我都看見你們傳板子了。」陸以瑟笑道。

工作人員只好把寫著團綜名字的板子拿出來。

「《ral 女孩和王冠》？」

「這個名字不錯。」張其言很敷衍地誇到。

「為什麼叫和王冠？」宋抒栩問她們，「明明沒有王冠。」

「對啊，這個王冠有什麼含義嗎？」陳時晏也好奇起來。

工作人員略顯尷尬地扭頭：「會給你們拍張照片，每個人p一個小王冠上去。」

眾人沉默。尷尬的空氣開始瀰漫開來。

陳時晏輕咳一聲，提起筷子，「開始吃吧，鍋底要燒乾了。」

陳司姳立刻接上她的話茬：「我去燒壺熱水，廚房有燒水壺。」

「調料沒放辣椒，有辣椒嗎？」

「我翻翻，我看袋子裡好像有幾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冰箱好像有酸梅湯，你們要不要喝？」

「我要喝。」

「我也要喝！」

「好，那我去拿！」

吃過火鍋，工作人員通知她們明天的安排後，就任由她們自己行動了。

洗漱完畢的陳司姳吹乾頭髮，躺在床上打算玩一會兒手機，看一看豆瓣的搞秀公共組此刻是什麼風向。

她剛點開一個常看的搞秀公共組，入目便是一行大字：

「資料|抽查出道組九人出道博轉贊評資料，含前二十條評論點讚數」

陳司姳緩緩退出，關掉手機。

她想，還是早點睡覺吧。

第4章 愛豆就是要媚粉

出道第二天的行程是白天拍雜誌和廣告，晚上練舞。因此工作人員給她們拉了個群，千叮萬囑要她們九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