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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隱秘的別苑地下室裡,昏黃燈光無力地搖曳著,將眾人慘白的面容映照得影影綽綽,地下室中原本就凝重壓抑的氣氛,在宋鍾鬼魅般閃現的瞬間,如同被引爆的火藥桶,轟然炸裂。
蕭鎮嶽,這位蕭家備受尊崇的老爺子,平日裡柺杖一跺,家族小輩便不敢出聲,此刻,他手中那象徵家族榮耀與權威的雕龍刻鳳龍頭柺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他雙眼圓睜,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乾澀起皮的嘴唇顫抖許久,才艱難擠出一句話:“你……你究竟是怎麼找來的?這根本不可能!”
數十年來,蕭鎮嶽歷經風雨,自認為見多識廣,蕭家這別苑地下室機關重重、防護嚴密,暗哨隱匿,可如今宋鍾毫無徵兆地現身,這一幕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他心底最後的防線,讓他的僥倖蕩然無存。
家主蕭雲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眼神空洞絕望。他仰頭望向宋鍾,聲音顫抖乾澀,喃喃自語道:“完了,這下全完了……”往昔精心謀劃的應對之策,此刻在他心中淪為一場鬧劇。本以為能憑藉威力巨大的炸藥將宋鍾置於死地,永絕後患,卻沒想到宋鍾如此輕易地突破重重絕境,出現在這最後的“避難所”,蕭家的覆滅已避無可避,他滿心不甘,卻無力迴天。
老三蕭雲天,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滾落。他下意識地踉蹌後退,後背重重撞上牆壁,卻渾然不覺疼痛,身體顫抖不停,驚恐地嘶吼道:“這……這怎麼可能?蕭家大院離這兒至少數十里地,你怎麼眨眼就到了?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法子!”心底的恐懼如洶湧潮水,將他殘存的理智淹沒,只剩下對未知力量的深深恐懼。
二房那位平日裡沉穩幹練、能獨當一面的中年男子,此刻亂了分寸,雙眼死死瞪著宋鍾,雙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驚愕出聲:“你到底是人是鬼?這般神出鬼沒,我蕭家招惹了怎樣的煞星!”言語間,滿是對蕭家命運的絕望與無奈,往昔雄心壯志煙消雲散,只剩滿心惶恐。
三房那位端莊持重的婦人,此刻花容失色,“撲通”一聲癱倒在地,淚水決堤般湧出。她雙手捂臉,淒厲驚呼:“老天爺啊,這可怎麼辦呀!難道我蕭家真要在今日徹底覆滅?”想到家中年幼孩子,她心痛如絞,全然顧不上平日的端莊,只剩求生本能與對孩子命運的揪心擔憂。
“哼!”宋鍾冷哼一聲,眼中寒芒閃爍,透著徹骨寒意,他冷冷道:“你們當年覆滅宋家的時候,可曾有過愧疚與後怕?如今,報應來了!”聲音冰冷如霜,在死寂的地下室迴盪,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蕭鎮嶽最先回過神來,仿若抓住救命稻草,“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朝宋鍾拼命磕頭,額頭很快紅腫破皮,鮮血滲出。他哀求道:“宋先生,我知道錯了,當年的罪孽我難辭其咎,可蕭家小輩們無辜啊!他們懵懂純真,不知那段血腥過往,求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吧!哪怕給蕭家留一絲血脈,我願為您做牛做馬報答您!”他聲音微弱顫抖,眼中滿是悲慼與哀求,做著最後的掙扎。
“是啊,宋先生!”蕭雲霆仿若被喚醒,膝行幾步,雙手合十,眼中含淚,“我願以命換蕭家小輩生機,他們是蕭家未來,求您給他們個機會!”此刻他沒了家主威嚴,只剩為後輩求生的執念。
蕭雲天也崩潰跪下,哭喊道:“宋先生,我蕭家近年做錯不少事,可孩子們心地純淨,不該承受滅頂之災,求您發發慈悲救救他們!”聲音帶著哭腔,滿心恐懼與絕望化作對後輩的擔憂。
二房眾人見狀,紛紛“撲通”跪地,那位中年男子咬咬牙,強忍著恐懼說:“宋大俠,我深知蕭家罪孽深重,可孩子們年幼無知,人生剛起步,求您網開一面放過他們,我等願效犬馬之勞!”眼神透著決絕,為孩子甘願放下一切。
三房的婦人哭得肝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