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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高未然,男女有別。
周皎慌亂地抓過電筒,窘迫地起身道:「我用完就把電筒拿出來。」說罷,逃回了臥室。
「嗯。」
客廳又暗了下來,高未然又坐回了沙發,驟然加快的心跳還沒有平復。
臥室裡傳來的水聲響了一陣,等了約莫十來分鐘,周皎才從臥室走了出來。
「你要洗漱麼?」她把電筒遞給了他。
高未然站了起來,凝視著她的臉。
他並沒有立刻回答,一時之間也沒有別的動作。
周皎錯愕地迎向他的目光。
高未然傾身往前,有那麼兩秒鐘,她覺得高未然好像要親她,她下意識地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他只是拿過了她手裡的手電筒,去了臥室。
「謝了。」他說。
周皎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好蠢。
高未然用冷水洗臉,刷牙,在衛生間裡站了好半天,身上的燥熱才緩緩地消減下去。
他深呼吸幾下,才往外走。
他把電筒留給了周皎,見她進了臥室,關上門,他才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錦繡家園隔天便恢復了供電。
周皎收拾妥當,高未然呵欠連天地送她去了三建。
他睡得不好,基本沒睡著。
周皎下車後,復又折返,手裡端著一杯咖啡,遞給他:「你回去好好睡一覺,但開車別睡著了。」
高未然接過咖啡,露齒笑道:「這麼好啊。」
周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走了。」
上午九點不到,李工破天荒地點了「周皎」的名,讓她跟著出門實操。
他看了她電腦裡的製圖,她自己摸索了一陣,也算有模有樣了。
李工心情複雜地打量著她,見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地擴大,是真心地高興。
「謝謝李老師。」
三建近來的專案都在周邊鄉鎮,城裡的公共設施,大大小小的街道,除了規劃的還未拆遷的地段,都建設的差不多了。現在規劃的大部分都是偏遠的鄉鎮地區。
三建的人帶裝置,基本都是小型的麵包車。往城外開,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路也坑坑窪窪,顛得人七葷八素。
到了地方,兩個小隊,從鎮子的這一頭步行到那一頭,每一條街道都要測量到,並進行地形和地下線路標註。
從白天走到太陽下山,實操的工作雖然辛苦,可是周皎卻樂在其中,比光在辦公室裡坐冷板凳強多了。
快七點的時候,她給高未然發了簡訊,說院裡的車會送她回家。
高未然:好,那我在家裡等你。
本來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周皎卻覺得比平日裡多了一層別的意味。
雖然錦繡小區沒再突然斷電,但為了防患於未然,高未然在客廳裡住了下來。
實習的最後一週,周皎每天都出了門,每天步行,雖然累,但真能學到課堂上涉及不到的實踐內容。
最後一天晚上,李工帶他們組的人去吃了散夥飯。
一桌十個人,遲到中途,桌上已經東倒西歪地擺了滿滿當當的空啤酒瓶。
趙棟剛工作不久,缺乏戰鬥經驗,誰來敬酒,都實實在在地喝下去,往肚裡灌,尚未學會虛與委蛇的那一套,加上又是自家小組。
人,顯然已經喝高了。
他對著每個實習生,掏心掏肺地說悄悄話。
他拍了拍劉思揚的肩,語重心長道:「小劉啊,專業不行,但體力好,回去好好學習,多看點書。」
劉思揚喝得滿臉通紅,不住點頭:「師兄說得對!說得對!」
周皎不怎麼喝酒,來勸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