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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良好當中。
笑笑的面試很快,還沒到一個小時,三個人就又回到了車上。
氣壓很低,似乎是面試表現不如預期。
笑笑一直看著窗外。
秦柚柚則是扶著額頭。
快到家的時候,秦蕾蕾突然說:“沒事兒,笑笑。這結果不是還沒出呢嗎?咱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跟老師繼續突擊口語……再說了,山北有這麼多國際學校呢……”
笑笑點了點頭。
回了小區,秦蕾蕾叫許星野一起上樓吃午飯,許星野說自己還要去取西裝,道別以後就開走了。
取完西裝推開家門,已經臨近中午。
“我回來了!”許星野在門口大喊。
樓上傳來了開門聲,池斯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池斯一穿著黑色的長筒絲襪,深色格子超短百褶裙和一件白襯衣,條紋領帶被她鬆垮地系在脖子上。
許星野抬起頭,愣在了原地。
她看著站在樓上的池斯一,脫了鞋,把手裡拎的西裝袋緩緩放在沙發上。
下一秒,她飛速踩著臺階跑上了樓。
“別動。”池斯一說。
許星野的邁上二層平臺,停在了離池斯一兩米遠的地方。
池斯一的手搭在欄杆上,轉過身,看向她。
“喜歡嗎?”池斯一抬起放在欄杆上的手,拉了拉裙子。
“這不是校服。”許星野說。
池斯一笑著說:“我當然知道這不是。”
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從中央空調通風口裡吹出來,正午時分的陽光灌滿了屋子。
一切都是乾燥的,溫暖的,明亮的,帶著香香味道的。
池斯一抬起手,解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別動。”許星野看著池斯一的眼睛,聲音不容置疑。
池斯一輕輕勾起嘴角,垂下了手。
許星野的眼神一寸寸爬過她的面板。
“你可以對我的身體做任何事情。”池斯一又在“任何”兩個字上格外放了重音。
許星野在聽這句話的時候,首先聽到的永遠都不是“任何”,而是“你可以”。
池斯一用“你可以”來授權她。
授權她享用她,取悅她;授權她用她的節奏和呼吸,帶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許星野的心臟在胸膛裡狂跳。
她緩慢轉動的大腦仍舊在思考“任何”代表著什麼。
她不知道池斯一說的“任何”究竟是什麼。
那個朱可來村的漆黑的夜晚,在那間漆黑的浴室裡,她好像第一次觸控到了“任何”代表的一切,但與此同時“任何”也吞沒了她。
“任何”喚醒了盤踞在她整個童年裡的那個巨大的、張牙舞爪的、沒有臉的影子怪獸。
她堅信自己可以不被影子怪獸吃掉,也不會讓影子怪獸傷害池斯一。
她也知道自己可以用不傷害她的方式,摘下她要的金蘋果。
她走上前,親吻著池斯一的嘴唇,格外溫柔。
陽光灌滿房子,新換的床單上是被太陽曬過的味道。
一切都是乾燥的,溫暖的,明亮的,帶著香香味道的。
她們擁抱著躺在床上,看著從窗簾縫隙裡跑進來的陽光。
“你看完《白夜》了嗎?”許星野問。
“看完了。”
“你看完了嗎?”
“看完了。我已經開始看《罪與罰》了。”
“你有覺得這個房間很彆扭嗎?”
許星野嘿嘿地笑著,“我已經發現你把原來擺在那兒的腳凳拿走了。”
池斯一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