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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大概是在剛才她緊張得手直冒汗的時候。
池斯一:今天晚飯時間空出來。
許星野:知道了。
許星野:晚上吃什麼?
許星野看著會議桌上剛才池斯一坐過的位置,有些失神。
在認識池斯一之前,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多“審美取向”(更準確地說是性xp癖,但是許星野比較端著,讓我們先原諒她,姑且用審美取向來形容這件事)。
她不知道自己的審美取向如此大眾,如此爛俗地喜歡塗了紅色唇膏的嘴唇,半敞的襯衣,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無可救藥地醉心於女性高階知識分子的禁慾形象。
直到池斯一出現,就好像是開啟了薛定諤裝著小貓的盒子一樣,池斯一這個名字和這個人,立刻精準坍縮成了她的審美取向。
許星野放在桌上的手機嗡地震動了一聲,在安靜得連呼吸都要放慢的會議室裡,許星野的手機震動跟開了聲音一樣顯眼。
她故作鎮定地把手機拿起來,放在了腿上,新訊息是池斯一發來的,是一個地址。
池斯一:海港東路12號9棟。
許星野不知道這是哪裡,她打算等下要去的時候再搜。現在她要忙著過AI為她寫的會議紀要。
一直一言不發的孫文輝合上桌上的筆記本和電腦,站了起來,扔下一句,“今天就到這兒”,然後就拉開門走了。
會議室裡繼續安靜了幾十秒,大概是在確認孫文輝不會返回了,空氣才開始鬆動,大家陸陸續續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你紀要寫好了給我過一遍。”秦蕾蕾對許星野說。
“哦,好。”許星野點點頭,“五分鐘。”
要說寫紀要這件事情,並不算難,但也絕不是能用簡單這個詞來形容。
寫紀要,要的是對公司的瞭解,要的是能聽懂。
首先得能聽懂彙報的人要表達的意思,其次是能聽懂大佬間的對話,否則寫出來的紀要一定是風馬牛不相及。眾所周知,越是高語境的公司,寫紀要越難,AI就越是幫不上忙。
但好在bluebEAR雖然也有自己的大公司病,但並不至於是一個高語境公司。
“發您了。”許星野把文件發給了秦蕾蕾。
“不用發我。”秦蕾蕾說,“我直接在你電腦上看。”
許星野把電腦往秦蕾蕾的方向轉了轉,秦蕾蕾從頭開始逐字閱讀。
“挺好,倒是沒錯別字。但你這紀要寫的吧,跟你那ppt似的,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
“姐,您這是不是過於直白了。我要是玻璃心,現在我可跳樓給您看。”
“你怎麼不說我歧視老太太?”秦蕾蕾飛速在文件上做著刪改,“我可就給你改這麼一回,你看好了,下不為例。”
對完會議紀要已經是下午五點,許星野開啟自己新嶄嶄的企業郵箱(沒錯,雷厲風行的秦蕾蕾在發現許星野沒有公司郵箱的第二天,許星野就喜提了公司郵箱),用顫抖的手寫好郵件,讀了五六遍確保郵件措辭準確且無錯別字,然後點下了傳送。
“一起吃飯?”秦蕾蕾把電腦塞進了包裡。
“不了。”許星野飛速把所有屬於她的東西不加整理地收進了帆布袋裡,“有約。”
秦蕾蕾挑挑眉,壓低聲音問:“跟池總?”
許星野埋頭收拾著東西,假裝自己沒聽見。
“池總可真是護你。”秦蕾蕾自言自語地說。
“蕾蕾姐再見。”說完許星野便飛速衝出了會議室,徑直奔向了電梯。
站在電梯裡的時候,她把池斯一發給她的位置貼上到了地圖上。
這個位置離公司並不遠,只有四站地鐵,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