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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橋讓姚正德去門口守著,防止突然有人闖進來。 陳國公府二少爺已經昏迷過去了。 寧晚橋捲起袖子,解開他纏著胳膊的布。 因為布粘著傷口,揭開太痛,衛二少爺嚶嚀一聲,額頭冒出許多冷汗,俊秀的臉更白了。 寧晚橋檢查他的傷口。 左肘部外傷口滑過骨膜,關節囊破裂。 姚正德焦急問道:“夫……公子,可有救?” 寧晚橋點頭,對外面的嬤嬤喊道:“準備些熱水和冷水來。” 寧晚橋要給他清創縫合傷口。 嬤嬤聽到了,大聲問道:“小兄弟,你師父真能治我們二少爺?” 寧晚橋說道:“能治,快準備水來。” “好好好,若是你師父救活我們二少爺,我們陳國公府重重有賞。”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嬤嬤們端來了水,放在外面。 寧晚橋用開水燙了針,取穴位扎入,血很快停止了。 姚正德驚呼神奇。 雖說金針止血他也有耳聞,但平時他們崇尚草藥,很少人會用金針止血的方法。 寧晚橋開始用冷水清洗傷口,疼得衛二少爺終於有了意識,眼皮微微撐開一條縫。 但是他全身沒有力氣,整個人處於虛弱垂死狀態,喊不出聲,朦朧的視線只能看到個傾國傾城的“男子”,皺著眉頭清洗他的傷口。 男子身上還帶有“香氣”? 一旁的姚正德看寧晚橋手法嫻熟,想她定是平日經常在府裡拿老鼠實驗的結果。 只是這個傷口用清水清洗,會不會致傷口感染? 姚正德道:“公子,要不要讓嬤嬤備酒來?” 寧晚橋道:“沖洗傷口不能用酒,這樣傷口癒合會很慢。” 因為會殺死正常的細胞。 這個東西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好在姚正德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往下問。 寧晚橋清洗完傷口,確定沒有殘留感染物,讓姚正德開啟她的醫藥箱。 古代沒有麻藥,她的金錢和時間有限,也來不及去研究麻藥,只能先這樣生割了。 寧晚橋粗魯地往衛二少爺嘴裡塞了抹布。 姚正德擦了擦汗,不知道衛二少爺醒了,會不會上門找茬。 “姚叔叔,拿我帶來的粗繩綁住他。” 姚正德滿腦子疑惑,還是按照寧晚橋說的做了。 衛二少爺雖然意識不清,可還是能感覺自己被綁在床上,嘴裡塞了布塊。 這不就是殺人的前兆嗎? 到時候他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 嬤嬤和下人又都在外面,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被折磨死的。 寧晚橋用開水燙了刀,條件有限,能利用的她都利用上了。 姚正德看到寧晚橋乾淨利落修剪傷口上的肉,沒有一絲猶豫,像是沒有感情的屠夫。 姚正德腿腳發軟,直冒冷汗。 “公子,這是?” 寧晚橋只能儘量通俗易懂地解釋:“傷口上的這些肉已經死了,為了能讓傷口快速好起來,所以必須把這些死肉清除。” 清除完壞死的傷口,寧晚橋說道:“姚叔叔,你提著燈站旁邊,幫我把光線照亮些。” 姚正德雖然不明白她要做什麼,但還是點了兩盞燈過來。 光線足夠好了,寧晚橋拿起自己藥箱裡的針線。 姚正德問:“公子這是做什麼?” 寧晚橋道:“這是縫針,把破開的傷口縫起來。” 姚正德看到寧晚橋像縫衣服似的,把衛家二少爺的傷口一針針縫起來。 屋內寂靜無聲,只有清晰的針線穿過面板的縫合聲。 姚正德不敢眨眼,瞪大眼盯著。 因為沒有助手協助,寧晚橋做完四層縫合,已經是一個時辰後,衣服也被汗溼透了。 她用手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到衛二少爺的衣服也溼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早已經疼暈過去了。 寧晚橋邊收拾自己的工具,邊觀察傷口還有沒有滲血。 兩刻鐘後,寧晚橋確定傷口沒有滲血後,又開了副消炎藥方,這才開啟房門,請外面的人進來。 陳國公夫人剛才暈過去了,這會兒正好醒來,被嬤嬤們攙扶進來,看到榻前幾盆鮮紅的血液,頓時眼皮一翻,又暈了過去。 好在還有大少夫人在。 姚正德把剛才寧晚橋開的藥方給大少夫人,吩咐一會兒把藥煎上,吃上三天即可。 大少夫人眼睛也哭腫了,丫鬟扶著她,問道:“大夫,二弟真的好了?” 姚正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