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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巡額前的一縷挑染沾到了大克的肩膀跟胸口,讓她的髮絲如同浸潤了男人的鮮血。
如果說歐根被海水淋溼,稍稍沾染一點猩紅的樣子是帶著露珠的紅色鬱金香,那大克現在多半就是塊兒淹甜菜……
這德行還是先別抱著香噴噴的艦娘了。
“不許哭,太難看了。”
雖然如此說話對女士有點失禮,但他害怕一身血汙蹭得歐根滿身。
然而女人上頭以後都是不講道理的……
歐根一把奪過了大克手裡拎著的戰俘,剛剛還充滿柔情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冷厲:
“這東西……反正沒什麼用,我把她坐沉也可以吧?”
她扯著測試者的頭髮,動作比大克還要粗暴——
“沒什麼用?還指望她給透露一點那勞什子艹蛋的實驗目的呢——別自欺欺人了……帶到隔離艙去吧。”壯漢抹了抹手掌,想掏顆煙壓壓驚,卻發現煙盒已經不翼而飛——應該是剛才出拳的時候給甩進海里去了。
“不打算斃了她麼?”重巡無視了大克臉上的可惜,還是沒有放棄地追問:“測試者身上還有很多秘密,光靠密封艙可能限制不住她……我還以為你會把她四肢打斷,吊在桅杆上。”
“……我到底在你眼裡是個什麼形象——突然很好奇。”克里姆林聞言,胳膊又一哆嗦——
“不愛惜自己身體而且滿腦子血漿的鋼鐵直男。”
歐根嫌棄似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感謝您的誠實歐根同志。但我暫時不會改的,現在先讓我安靜地修復一下艦體——別忘了我們還沒打贏這場仗。”克里姆林把染紅的帽子摘下來,遞給歐根:“……把這女人關起來以後……帽子順便送到洗衣房去,謝謝。”
“……無論是戰鬥還是生活,再多依靠我一點吧。”
能察覺到大克在安撫她,歐根也不好太過分,她一步兩回頭地拖著那個還在流金血的03號往艦橋方向走,一邊走一邊道:“如果你再把自己弄成重傷,不管你的命令是什麼,我都要下水去作戰——”
“……好吧,我答應你。”
大克嘆了口氣,直到重巡的身影消失在甲板上,才轉頭看向旁邊好像渾身難受地杵在那裡的提爾比茨:“怎麼了提爾比茨同志?”
“友軍的情況應該不是很樂觀,我只是來提醒你這件事的。”
提子皺著眉,上下打量大克的傷勢,饒是她比歐根要冷靜得多,對克里姆林的好感度不及婚艦,還是感同身受般地捏著自己的小臂,將同樣的位置環起來,彷彿那樣能讓大克的傷口不再流血:
“……還有,讓貝爾法斯特給你包紮一下吧。”
“包紮起來也只能讓我看上去好過一點而已,我說過的。”
大克抖了抖手腕,示意自己無礙。
“那也請您至少不要讓自己看上去太嚇人。”提子少見地用有力的聲線請求大克。
彷彿那不是請求而是一種命令。
“……唉。”
克里姆林扁著嘴撓了撓自己痠痛的脖子:
女人可真麻煩。
他剛往前一步打算找個別的理由,先回艦橋拿盒煙,卻見貝法跟斯佩捏著醫療包火急火燎地衝到他的面前。
“主人!!您快躺下——”女僕長俏麗的容顏儘管維持的表面冷靜,語氣還是帶上了些許急促,猛地曲下雙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絲毫不在乎甲板上渾濁的沙水。
“???”隨後他的腦袋被斯佩的機械大手一把按在了女僕長因為跪坐而微微繃起一圈弧度的大腿上。
壯漢有那麼一剎那覺得自己支開歐根是個錯誤的決定。
……
“……”感受著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