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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導下去。
“槐院演武”打平,但文會還在繼續,只是核心從雙方比鬥,成為了一群人點評鑑賞補全詩詞。
張夫子感慨之餘,看了眼時辰,與韓青松交代了兩句,便也離開了文軒樓。
韓青松好奇道:“夫子有事麼?”
張夫子笑了笑,只回答了四字:“故人相邀。”
旋即便不再多說,邁步離開,鹿國公見狀,也忙不迭起身,準備入宮將此事彙報。
而文軒樓內的變化,並非孤例。
隨著季平安行走過長安街,一路留下一首首補全詩詞,這個訊息也如漩渦,緩緩擴散。
……
……
某座酒樓內。
今日同樣被包場,改為了文會,邀請一群神都才子聚集,蹭“槐院演武”的熱度。
不過相比於文軒樓,規模就要小了許多,做出的詩作質量也不可相提並論。
優點在於請了歌姬、舞姬前來,為文會助興。
這時候一曲歌舞結束,一名名讀書人商業互吹,氣氛融洽。
不免說起今日“演武”,一名中年文士擔憂道:
“也不知文軒閣那邊局勢如何。”
桌旁友人說道:
“雲槐書院雖自號讀書人,但終究是修行者,比較做文章,當不如我神都才俊。”
“此言有理,何況那邊裁判皆乃我神都鴻儒,自會照顧一二。”有人附和。
“我只期望,能出幾首佳作。”一名老者搖頭,端起酒杯飲了,哼道:
“這兩年,新出的好詩作愈發少了。”
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核心含義:這屆讀書人不行。
有年輕學子不服氣,卻無力辯駁,只好說道:
“詩詞無非那些個主題,國師都已寫盡了,豈非留給後輩的餘地愈發少了?”
老者乜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
“國師留下殘篇眾多,莫非不算‘餘地’?這些年怎的也沒能補全出幾首好的?”
年輕學子們氣的胸膛起伏,若非顧忌名聲,恨不得擼起袖子上演全武行。
恰在這時,一名讀書人跑進來,神色激動:
“出大事了!文軒樓內演武打平了!”
轟——
一群人詫異不已:
“方才不是還說,那邊比鬥膠著得很麼,拉不開差距,可能要拖到很晚,怎麼突然就打平了?”
前者氣喘吁吁,跑過來端了一杯茶潤喉嚨,隨口吐出茶沫。
見吸引了眾人目光,才語出驚人道:
“並非正常打平,乃是給一名陌生公子隔空壓的黯然失色,槐院與翰林院才子都沒了比鬥心思,只好這般。”
一人隔空壓制兩院讀書人?
這句話著實吸睛,資訊量龐大,鬥嘴的老者與年輕學子們詫異望來,七嘴八舌詢問。
報信者眉飛色舞,將季平安行走過長安街,一路填補詩詞,引發國子監學子關注,又傳入文軒樓內,整個經過講述完畢。
更大聲吟誦了幾首補全的句子。
只聽得在場讀書人心馳神往,激動難耐。
年輕學子揚眉吐氣,得意地瞪了老者一眼,起身朝外跑:
“我們也去瞧瞧。”
一時間,這一處文會也被迫中止,一群人湧上大街,就發現周遭一座座文會大門處,皆不斷有人湧出。
場景蔚為壯觀。
“怎麼突然跑出這麼老些人。”
人群裡,御獸宗的弟子們正閒逛,給嚇了一跳。趙元吉頭皮發麻,下意識靠近欒玉。
粉雕玉琢的面癱小姑娘鄙夷地看了眼兄長,嘴角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