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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澄認真地說,語氣有幾分決然的味道:&ldo;我等你,爸爸!&rdo;
然後,遲櫻聽見陸靖言極盡溫柔的聲線說道,&ldo;好,澄澄不哭。&rdo;
她想,聲音壓得這麼低,他可能是在開會吧。
國慶假期雖然還沒有結束,陸靖言已經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歐時集團旗下的大多數子公司在各自的領域內都是呼風喚雨的存在,規模龐大。很難想像,把它們管理得井井有條,需要怎樣的能力、魄力,還有時間。
陸靖言比平常人要繁忙得多,她理解。所以他肯犧牲時間陪伴遲澄,她很感動。
這樣說起來,陸靖言的性子遠沒有外界盛傳的,以及看起來的那麼薄涼清冷,也不如言情小說中的霸道總裁那樣霸道極端。他挺好的,紳士優雅,話少,做的事情卻多。
掛掉電話,遲澄用胖乎乎的小手胡亂地擦著眼淚,輕輕抽噎著,把手機還給了她。
然後,他彎下身子去撿躺在地上的道具,沉默地把折角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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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靖言確實在開會。
不過他對身側的江崇道:&ldo;你幫我把會開完,我有事先離開。&rdo;
江崇見陸靖言面色瞬間沉下來,嚴肅著臉點頭應下,沒有多問。
陸靖言示意過後,會議室內落座的領導們紛紛頷首,奉承,流露在面上的只有敬畏之色。
他大步流星地離開。
正值國慶長假,不存在上下班高峰期的問題。但a市作為國內屈指可數的一線城市,任何時間段都人山人海,寸步難移。
去往城西的路上,會路過國際會展中心,今天恰逢三年一度的國際車展,場面相當盛大。
即使是a市最寬闊的中心大道,也被前往觀展的車輛堵得水洩不通。車鳴聲混響成一片,街道邊旗幟飄揚。
陸靖言坐在後座的位置,不時看向手錶。
幾日的相處下來,他知道遲澄是個懂事的孩子,遲櫻把他教育得很好。但剛剛遲澄哭了,同學們說他沒有爸爸。
想到自己四年之久的缺席,陸靖言感到心臟真實地疼痛了一下。他想立刻回到他們身邊,告訴他們,他會一直在。
司機焦頭爛額,卻也無計可施:&ldo;陸總,堵得太死了。&rdo;
陸靖言不會把外在原因遷怒於司機,他說道:&ldo;沒關係,儘快就好。&rdo;
天災人禍之外,人在堵車面前也同樣無能為力。
經久,賓利在車流中挪動了一寸。
已經從歐時大樓離開了一個半小時,哪怕沿途是刀山火海,都應該抵達城西了。
但車裡的他們望著眼前的車海一籌莫展。
陸靖言正打算打電話過去報個平安,遲櫻的號碼已經撥了過來。
是遲澄的聲音,他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哭腔褪去了,話語中帶著關切:&ldo;爸爸,你到哪裡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rdo;
&ldo;堵車很嚴重,澄澄要再等一會了。&rdo;
遲澄大方地說:&ldo;沒關係的,我是想告訴你,媽媽已經安慰好我了。總之爸爸你慢點來,一定要注意安全。&rdo;
不等陸靖言開口,遲澄又甜著嗓子道,&ldo;還有爸爸,工作辛苦了,我愛你。&rdo;
緊接著,他對著話筒飛吻了一個,傳來了一個彷彿帶著奶香味的啵唧。
陸靖言心中一暖:&ldo;我也愛你。&rdo;
司機聞聲驚訝地挑了挑眉,他好奇地瞥了一眼後視鏡,只見陸總眉眼中儘是溫和。
給陸氏當了七八年的司機,他到最近幾天才知道,陸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