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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會又是幻影吧?”陳一循著沙布提所指的方向看去說。
只見一公里開外的沙漠中,有錯落有致的帳篷群,那彩色的織物和零星間著的綠色植物,在夕陽下顯得格外溫馨。似乎還聞到地道的沙特晚餐風味,那烤羊肉、香料飯和新鮮水果,每一口都是對味蕾的極致誘惑。
陳一做吞了口水的動作,只感到咽喉裡火辣辣的,想“望梅止渴”都達不到,但又不甘似地用手輕柔眼睛,艱難地放出意識力偵察著,然後坐了下來,說:
“嗯,那真是有一群人集住的地方,人不少,從那些綠色植物看,那裡有水源,”
“砰!”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沙漠,也打斷陳一的話語。
他向槍響方向望去,既興奮又擔心,說:
“嗯,看樣子,我倆終於將從迷失方向中走出並很可能找到我們要找的,但我們也將面臨難以預料的風險。”
“那我們該怎麼辦?”沙布提接著問。
“嗯,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辦?”陳一想進一步考察沙布提。
“按我說,從槍響判斷,那群人極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那些武裝分子,就我們兩個人進去很可能入虎口。但我們就這樣回去,能否走出沙漠暫且不說,對這群人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其戰鬥力有多強就不明瞭,也達不到我們的偵察目的,我們這些天遭的罪就白受的。我的建議是冒險進去進一步偵察。”
“嗯,我贊同你的建議。”陳一說,“不過我們要準備一下。我的名字改為‘程望’,你的名字不改;我們倆是旅遊進入沙漠的,遇到沙暴被卷得迷失方向已有4天;我是中醫,你是我的導遊。”
“好的,程望老闆,我們現在出發?”
“嗯,出發,朝槍響的地方走。”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槍響之處前行。一路上,沙布提不斷觀察周圍環境,而陳一則在心裡默默盤算著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的方法。
“那邊好像躺著一個人。”沙布提指著左前方對陳一說。
“嗯,去看看。”
走近一看,是一個青年婦女,側身往前爬往的姿勢,其爬行軌跡上染有鮮血,槍傷處已不流血但還溼潤著。
陳一探下她的鼻孔,好像沒氣息,但觸控到她的仁中處還有一絲體溫,按她的脖子大動脈處還有輕微的跳動。
“嗯,寒冷的氣溫幫她止住了血的繼續流失,她目前還有生命體徵。”陳一說,“她應該是從那群人中逃出來,被發現並槍殺的。”
這時,陳一患難了。看情況可以把她搶救過來,但自己經過這幾天的磨難,身體已經很虛弱,而且環境天寒地凍的,如果搶救她,自己能挺得住嗎,會不會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救她吧!做為一名醫生,不能見死不救!
不能施救!給她施救,自己斃命的風險很大,將要做父親的人了,那樣的話自己的孩子極有可能失去親爸爸。
陳一出現了兩個糾結的心理。
這次出發前,苞蕾告訴了要給陳一驚喜的承諾,她已經懷上了陳一的孩子,並要求陳一無論如何要活著回來!
“嗯,那儲存的植物嫩根還要嗎?”陳一問。
“還有。你想幹嘛?”沙布提狐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