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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更不要說化身厲鬼之類的事情了。
靈魂被抽出，公羊玄冥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驚愕與恐懼，直到三頭怨魂來到公羊玄冥的身前，他才從之前死亡的恐懼中回過神來。
陸閻瞥了一眼公羊玄冥的魂魄，眼神中帶著幾分失望。
不出所料，公羊玄冥的魂魄也只是普通人層次，不足以給魂幡帶來成長。
若非確認了公羊玄冥就是儲掌櫃的幕後之人，否則不論是公羊玄冥的表現，還是這普通人的魂魄，都無法讓陸閻將他和那位高高在上的魔道修士聯絡在一起。
不過有失必有得，透過公羊玄冥陸閻也確定了一點，那就是不同版本之間確實是完全獨立的。
這對陸閻來說也算是個好事，至少不用擔心以後殺死了某個強大的老怪，結果被對方遠超肉身的靈魂強度給反殺了。
清醒過來的公羊玄冥看著周圍圍上來的三頭怨魂，他們蒼白猙獰的面孔之上呈現出宛若縫合的怪異扭曲模樣。
沒有了肉身保護，公羊玄冥愈發能夠感覺到堪比練氣初期怨魂的恐怖之處，魂魄彷彿在那陰冷的氣息之中逐漸凍結。
地上屍體和詭異的獻血陣法，更是讓公羊玄冥魂魄震盪，慌忙看向四周大聲質問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陸閻並沒有任何理會，他雖然為了修補魂幡親身降臨，但為了避免資訊對映的影響，不能留下任何資訊。
房間之內，只有那個宛若幽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們看清楚，他就是導致你們死亡的罪魁禍首。
所謂的儲掌櫃，也只是在他控制下的工具罷了。」
此話一出，三頭怨魂的面容上驟然浮現出一張張微小的面孔，那些獻祭之後融入怨魂體內的扭曲魂魄不斷髮出掙扎嘶吼，想要脫離怨魂軀體的束縛。
怨靈本就是以怨念為支撐化作的鬼物，哪怕早已失去了神智，心中的怨念依舊不會有絲毫變化。
公羊玄冥瞳孔劇烈震顫，因為他已經認出來，眼前怨魂臉上的那些面孔正是被儲浩選中的耗材。
這個世界真有鬼？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的疑惑。
「吃了他。」
輕描淡寫的話語，下達了最終的審判。
渴望已久的怨魂們一把抓住了公羊玄冥的魂魄將其抽離，六隻鬼爪將那脆弱的魂魄撕得粉碎。
一張張微小的面孔大口咀嚼著公羊玄冥的魂魄，像是在發洩心中積攢已久的怨恨。
地上鮮血陣法亮起一道微光，血光向著四周擴散，很快便籠罩了整層總統套房。
那些倒下的屍體上，一道道魂魄緩緩脫離肉身顯現於陣法之中，向著陣紋中央的魂幡匯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