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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可以培養。&rdo;
李玦摸不著頭腦，眼裡都是迷茫。
老人不緊不慢道：&ldo;但對心理的敏感不是一朝一夕的，你有天賦，適合做生意。&rdo;
李玦有些好笑，還是頭一次有人說他適合做生意。
但顯然，他的猜測是對的。
差一點，他就栽了。
如紀雲清所說，紀老爺子太精明。當下他甚至有些懷疑，老人這些日子表現出的糊塗和健忘，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紀雯的事……
離開書房，李玦先回了紀雲清的房間，關上門，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出了一脊背的汗。
剛和紀雲清在一起時，好像也有過這樣的感覺，現在覺得紀雲清最像的不是他爸，而是他爺爺。
脫下半濕的t恤，再除去長褲和內褲，進了浴室沖澡。熱水開啟毛孔，也把緊繃的神經稍稍撫平，他合著眼睛慢慢深呼吸，再舒氣，腦內回放離開前老爺子的幾句話。
&ldo;阿凱不是在商場上斗的料，等我走了，雲清就真是一個人了。他大伯和小樊都是厲害角色，要真鬥起來……&rdo;老人笑得苦，&ldo;雲清不是對手。我們這樣的家庭，我活著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能做的只是一份遺囑，今後會發生什麼，誰也料不到……&rdo;
&ldo;也許雲清某天就成一個普通人了，或者更慘。&rdo;
&ldo;孩子，只有你心態好了，我才放心你在他身邊待下去。&rdo;
&ldo;現在是爺爺求你，無論發生什麼，一直陪著他。&rdo;
嘩啦啦的水流聲充斥耳廓，李玦仰著頭沖洗面部，再用寬厚的手掌抹去眼皮上的水層。
外面響起開門聲，紀雲清在叫他。
他關掉花灑，拿毛巾擦了臉，身子，披上浴袍就出去。紀雲清見他就笑了，走過來扣住他濕漉漉的後腦勺，在他唇上吻一下，他剛要回應，他又退開了。
&ldo;又洗澡，自己玩的？&rdo;紀雲清笑得別有用心。
想起那隻跳蛋，李玦心裡一臊，但只是一瞬，又笑得沒臉沒皮：&ldo;比你好玩些。&rdo;
紀雲清低聲一笑，手伸進浴袍裡，一把抓住他的陰精，隨即臉上閃過一絲驚異，又笑：&ldo;這麼騷。&rdo;
李玦還是笑。
紀雲清卻鬆開陰精，在他臀肉上掐一把，不逗他了，轉身往衣櫃裡拿了條內褲出來。
&ldo;換身衣服就下去，和小姑姑父見個面。&rdo;
李玦點頭，伸手要接，紀雲清忽然抽開手。
李玦偏著頭望著他，笑意不減，也不問。
&ldo;我幫你穿。&rdo;紀雲清道。
李玦慡快點頭，脫了浴袍，在床沿坐下。紀雲清蹲下去，抬起他一隻腳，把內褲套進去，再抬起另一隻，套上，然後慢慢往上提，李玦又配合著站起來，紀雲清耐心地為他扶好陰精，調好位置，面不改色地在他挺翹的臀上揩一把油。
抬頭，剛想說幫他吹頭髮，嘴唇就被咬住了。
只是一咬，並不深吻，李玦又放開，忽然上移，從他鼻尖一路晚上印下碎吻，再吻眉心，眼角，髮鬢。
紀雲清閉著眼，嘴角帶笑，低聲道：&ldo;怎麼了？&rdo;
李玦慢慢吻完，朝他一哂，&ldo;緊張。&rdo;
說著邊走向衣櫃，拿了衣服褲子往身上套。
紀雲清抱著手：&ldo;現在還緊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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