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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凝神,趙東更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冷汗順著面頰滑落,卻是哼都沒哼一聲。
“這一刀!不尊幫規,目無幫主!”
說罷,他揚起手腕,咬緊牙關,又是狠狠一刀扎向了大腿!刀尖依舊從皮肉穿過,自大腿下方露出。
“嗯!這一刀!自作主張,害幫中兄弟身陷水火!”
說罷,再次揚起手腕,大腿一側,刀尖狠狠從小腿肚中穿過,自另一側露出刀尖!
“東子哥!”
“東子哥!”
周遭兄弟雙拳緊握,忍不住上前一步。
趙東擺手喝退眾人,此時他早已是滿面汗水,眼珠暴突,渾身禁不住輕顫起來,“啊!這一刀!識人不清!有勇無謀!護、護不住手下兄弟!”
他粗喘著顫聲說完,單膝猛地跪了下去,一條腿顫抖無力地搭在一旁。
三刀,六洞!刀刀對穿而過,算得上道上最為嚴酷地懲戒。
葛紅玲嘆了口氣,拎著醫藥箱行至趙東身邊,“你說你好端端的給自己來幾刀,這不是給我找活兒呢嘛?!”說罷招呼著眾人將趙東架起,“我得帶他到醫務室處理一下。”
蘇綾頷首。
隨著眾人離去,依舊可以聽見葛紅玲喋喋不休地聲音,“我說東子,這刀子剛才扎過別人,血還沒幹就往自己身上扎?你知道他們有沒有傳染病?”
趙東的背脊明顯就僵了一下。
屋子裡只剩下蘇綾一人,江淮生便於盤古幡中現身出來,“剛才這屋子裡都是男人,陽氣太旺了些,我都不敢現身。”他偷眼瞟了蘇綾一眼。
蘇綾垂眸,“江老,若說荒洪吞噬得是人命,這黑道吞噬得就是人心。”
江淮生一怔,愣愣地看向蘇綾。
蘇綾嘆了口氣,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從未想過有一日……”
話到這裡,蘇綾住了口,垂眸一笑。
江淮生聞言沉吟了一番,便淡淡一笑,“所謂在其位謀其政,你如今身處這個位置,做得自然是你應該做的。”
蘇綾看向窗外,抬首道,“近日收服天虎幫。”
江淮生點頭,“現在天虎幫內群龍無首,內亂不斷,根本不足為懼,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短時間內將其一舉收復!”
接下來的兩日,帝江盡數進駐朝西市,在其內對天虎幫展開了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攻勢,在帝江的連番攻勢下,天虎幫勢力逐漸減弱。
位於朝西市黃島區的地下賭場辦公室內,長桌兩側此時坐有六七名漢子,盡頭的主位此刻則是空懸著。
坐在主位左手靠窗方向第一排地老者靜靜喝茶,聽著下方兩側愈演愈烈地爭吵聲。
“諸位靜一靜!現在明顯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天虎幫在朝西市縱橫三十餘年,如今被縣城來的小崽子都騎到脖子上了!道上多少兄弟都等著看咱們的笑話呢?”一名四十多歲的高大漢子粗聲喝止了眾人。
他臂上紋了一條五彩錦鯉,光頭虎目,煞是駭人。
這漢子的座次是主位下方右手第一位,與那靜靜喝茶地老者正對著。
下方眾人均是頓住聲音,末尾處一名精瘦中年男子便出聲道,“彭哥,俗話說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咱們幫派也不能一天沒有老大!我記著沈幫主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要是他有一天去了,就讓周老先生主持大局選出新幫主,咱們這事拖到現在也該落在實處了吧?”
彭必源就眯了眯眼,看著說話那名倒三角眼地精瘦男子,“吳東,沈哥現在屍骨未寒,你就急著推選新幫主,我該說你是沒心沒肺?還是著急上位?”
吳東頓時就是一怔,面上有些羞惱,“彭必源,我吳東在幫裡呆的年頭不比你短,要不是你幫老大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