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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看你,可藥店它好巧不巧有那些東西,我絕不是為了晚上把你帶回家今天才來看你的,雖然這話我自己聽了都有點不信,但我決定要來找你的時候的確沒……”
沒說完的話被迎面傾壓過來的吻打斷。
“我知道。”付然用手背貼了下他脖頸。
女人的身體決定了她們相對來說會更容易受到傷害,可他一個成年男人還怕被佔便宜麼,更何況這便宜物件還是宮祈安。
兩個男人談起來在這種事上本就大多難有剋制,他不希望宮祈安像對女人一樣對他考慮這麼多,但他同時也對宮祈安表達出來的尊重感到舒服。
他起身朝駕駛座跨了過去。
“我開吧。”宮祈安扶著車座捏了捏付然的脖頸。
“不累,”付然指了下副駕讓他去那坐,“我怕你站一天腿不好使了。”
宮祈安聽話地坐到副駕,又握了握付然的手才放開人讓人開車。
不知怎麼,其實明明才談上戀愛,可宮祈安卻覺得他們好像就該這麼一直過,一直過。
原本的人生極度一帆風順以至於好像每天就這麼記憶不清地過了三十幾年,可自從付然出現之後就變得清晰了起來。
他那些無法展露的無處安放的脾氣也都恰恰好好被容納住了。
門“哐”地一聲合上,卻好像砸開了枷鎖。
燈自動亮起在玄關地面透落出兩個糾葛在一起的身影。
宮祈安吻極深,帶著侵略的野蠻勁頭把付然壓在牆上,舌嵌進,口,腔肆虐勾纏的同時撩開腰間的衣襬。
付然今天出活動化了淡妝,本來那雙眸子就又深又黑,現在半闔著卻像是能把人的靈魂連血帶肉全部吸進去。
宮祈安看進去,那裡極其深濃的情感和慾望在瞬間就把他點燃。
他手順著腰側一路往上,似乎要把這副身體全部揉碎,攤開看見所有未曾聽聞的秘密。
付然頭皮一陣陣發麻,他感覺宮祈安的手像是要插進他的胸腔碾碎他的心臟,他隔著衣服死死掐住胸口前的手,指尖幾乎陷進和自己一樣汩汩搏動的洶湧脈搏。
“不舒服嗎?”宮祈安咬著他的唇滾燙的鼻息燙得他眩暈。
“不是……”宮祈安的手又動了下付然身子幾乎麻得一僵,“是太喜歡了……但先放我去洗個澡。”
“一起不行嗎?”宮祈安露骨的擠著他,在耳畔廝磨,“怎麼,怕我不會做?我都學習過了。”
他掙脫付然被弄得僵硬的手緩緩向後向下,磨得付然頭皮每一根神經都開始突突地跳。
“下次!”付然忽然猛地抓住他的手,“下次一起,”他吸了口氣,“好麼。”
宮祈安的眼眶被燒得幾乎有些紅,這次還是在門口但沒有關燈,他看著付然不知是被咬得狠了還是怎樣,那唇似乎竟有些在細細發顫。
可他能感覺到那並非來源於什麼緊張。
“就這一次,”他的嗓音幾乎被燒啞了,盯著付然的黑眸手底用力抓了一把,“之後你要好好和我解釋原因。”
心安
月色粘膩地流淌過一地凌亂的衣服,無聲地滑過臥室半掩的門,鋪在抓握了下床沿的手背上。
繃起的筋脈像是拉滿的弓,或許是時間已經持續了太久,泛白的骨節反射出汗溼的淋漓光澤。
付然脖頸的青筋暴起,額頭抵著枕·頭被蹭得發紅,他反手去夠宮祈安,宮祈安就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繼續摁著脖子。
太燙了,直到冬夜忽如其來的一陣落雪都化在了窗戶上,留下一串串的水痕,那手被筋骨凹凸撐起的面板才逐漸放鬆了下來。
粗重但緩緩平復的呼吸,在遊蕩著曖昧味道的空間裡像是饜足後的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