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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卡住了。
他埋頭吃了兩口發現沒人搭理他,於是奇怪地抬眼看向付然,付然原本看著他的視線隨之移到電視上,“電影名字不太記得了……也不用非要聽配音的,有聲音就行。”
宮祈安沒搭話,就那麼沉默地盯了人幾秒,忽然就笑了。
“這樣啊,那讓我猜猜你都看的什麼,”
他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水,然後靠坐在椅背上彎了眼睛看向付然,
“嗯,比如……《紅線》,《籠中之徒》,《盤山》?”
他一口氣說了三個,說一個付然嘴角繃得就越緊。
宮祈安說的,全是自己演過的電影。
“哎,對面那個嘴比什麼都硬的小崽子,我再問你一遍,”
宮祈安手肘放在桌上,彎起眼朝前傾過身子,
“你是不是真挺喜歡我的?”
承認
電視裡清晰的人語變得模糊嘈切起來,有那麼幾秒甚至戛然而止。
付然的眼睫輕動了下,他聽見自己的聲音繃得很緊,問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電影。”
宮祈安每次彎著眼睛湊近的時候,很難有人能好好回視回去,那眼尾勾出的弧度輕易就拉扯著人往裡陷。
而付然卻忽地鬆了口氣,不知怎麼竟然沒聽清最後“的電影”幾個字。
他暫時沒什麼非分之想,但要究其根本……主要是因為不能有,但宮祈安身上的那股和所有人都不同的勁讓他不得不繃緊神經。
那是種來自骨子裡的極度自信,且不同於自負。
絕大多數人都會有茫然或畏縮的時候,可宮祈安從不。
他總是遊刃有餘的,這種鬆弛來源於地位、金錢、性格、教育等等絕對的優越累積搭建出的底氣。
放在人群中他一定是先觀察完一圈,最後輕鬆拿捏住人心的那隻老狐狸。
不知什麼時候脊背都繃住了,付然不易覺察的鬆下來靠上椅背。
“真的喜歡?”
宮祈安帶著笑的嗓音從喉嚨裡低低溢位,付然看向那輕微開合的嘴唇。
他偏頭摸了下耳朵,就那麼又繼續看了兩三秒,
“嗯,我很喜歡你的……聲音。”
不知是天賦還是什麼,付然口中說出的字常常帶著他獨有的故事感。
很沉很靜的咬字,帶著細膩又明晰的情緒。
“喜歡”在唇齒間只是短暫開合,卻猶如窗外那片生長多年的遮天林蔭,無論下面的車流人海怎麼變幻逝去,都仍能長長久久的在那不改朝夕。
宮祈安帶著玩味的笑緩緩正色,他忽然感受到了某些情緒的重量。
他舔了下唇角,直到那目光從他唇上移開才清了下嗓子接著問:
“聲音?所以你很經常聽我說話是嗎?”
“差不多吧,”反正已經被人知道了,付然說得很大方,
“我喜歡大嗓,這種聲音其實在圈裡相對較少,但我喜歡的也不是那種渾厚的,是音調很低帶著…磨人耳朵的輕微顆粒質感,卻也並不啞,該怎麼形容,嗯……反正就是你這種。”
他本來想說,就非常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