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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安靜的顯得他的手機鈴聲格外刺耳。
他抿了下唇走到窗邊,
“喂,秦管教,我媽出什麼事了嗎?”
“啊也沒,”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很熟稔,“但有個情況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一下。”
“嗯,”付然指尖有些用力地按了按手機邊緣,“您說。”
“你媽媽按照時間算,明年差不多就能出去了對吧,你現在條件也好,不管她出去之後工不工作都沒什麼經濟壓力,七年也算不上與社會脫節,但我感覺……她每次和你會面之後都有些焦躁,主要就是表現在……會有點自殘傾向。”
“自殘……”付然閉了下眼,半晌才重新開口,“嚴重嗎?”
“啊,不嚴重,我們這也不會讓她們接觸什麼能傷人的東西,就是指甲不斷抓胳膊上的疤,滲血了我們才發現,問了一下其他人說她常年有這個症狀,一般都在會見之後,但好訊息是據說這次是症狀最輕的了,就稍微破了點皮,你想想這次是不是溝通有什麼進步呢?”
掛了電話付然垂下手。
自殘傾向……其實不是進監獄才有的。
可能是樓裡空調開的太大了,他有點冷,於是拉開了眼前的窗戶。
至於這次的變化……
難道是宮祈安嗎。
夏日午後的熱浪隨即從窗外撲面而來,幾乎讓適應空調房的肺在剎那間有些窒息,但這個溫度卻有如實質般柔軟地包裹住了倦怠的身體。
付然曲起一條長腿,側靠著窗戶垂下了眼。
這之後的幾天,付然依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順便稀稀落落地看了點《將軍冢》的片段。
但也只有宮祈安那個角色小時候的部分,甚至還是“毛坯版”,有的場景還是在綠幕前表演的。
這幾天他和宮祈安也沒有碰上。
雖然偶爾能看見對方的身影,但那中間一直隔著封閉的錄音棚。
因為付然他們的工作時間普遍習慣從中午開始,而宮祈安彷彿朝九晚五上班打卡一樣,每天定時定點九點到。
“沒事,你以後下午晚上來也可以。”熊哥帶著恨不得快二百斤的肉癱在大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宮祈安喝了兩口水,“相比起你們配得慢太多了,下午開始的話我還在這多佔個棚。”
相比熊哥,他的坐姿就優雅多了,雙手交疊搭在膝蓋上,後背有些慵懶地靠著沙發,但也並不癱軟。
“哪還差你那點地方,天天溜得我上早班,”熊哥打了個哈欠,“哎一會兒晚飯你在哪吃?在這我就也給你叫外賣了。”
宮祈安手裡隨意捏著礦泉水瓶,忽然“卡啦”的響聲一頓。
付然拎著包推門從棚裡出來,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宮祈安頭都沒偏,跟熊哥說道:
“不用帶我,我可能有約了。”
引狼入室
“約?和誰約啊?”熊哥忽然靠近笑的很曖昧,“是哪位大美女啊?演員?模特?網紅?”
“……腦子是真髒啊。”
“嘿!那你當初那些緋聞是我傳的啊?”
“營銷號和狗仔的話你也都全信?那還拍過我把一個男的按在車裡呢你怎麼不信。”
“我靠你玩這麼大的嗎?!”
宮祈安“嘖”了一聲懶得回他。
“誰啊?”熊哥看他不出聲抬手打了他一下,“說話說一半煩不煩。”
宮祈安又重重的“嘖”了一次才開口:“宮永安,我當時越過他,去裡面給侄子弄兒童座椅。”
“宮…你親哥?我去,啥啊,無語,沒意思。”
“…………”
宮祈安是